接着身子发烫。
冬夏瞅着舒年姝这般,便将手放在她额头上:“好烫!”
清脆的声音在屋内响起,连翘扑到舒年姝身上,便握住她的手。
那只手有些烫。
从前舒年姝身子发烫便是这般。
连翘经过几次便摸索出规律,便握住舒年姝手背拍拍:“娘子我这去找世子!”
闻言,舒年姝有话要说,可是话还未说出口便晕过去。
这可吓坏连翘,她让冬夏在屋里好生照顾舒年姝,便转身往外头走。
“快开门!”连翘站在海晏堂外头敲门,她边敲边望里头。
“咯吱”一声响木门打开。
月光照在外头,舒木疑惑地望着连翘。
连翘走进来浅行一礼:“娘子她咳疾犯了!”
“她怎么又犯咳疾?”舒木记得舒年姝身子老这样,便深深叹气,就让连翘进来。
连翘跟在舒木后头走。
舒木带连翘走到夜启淮面前,他便望着他:“世子,舒娘子咳犯了!”
“快去请大夫!”夜启淮听后面上透担忧。
舒木带连翘往外头走。
夜启淮目送二人走远,便穿过廊庑往前走,他想去瞧瞧舒年姝。
夜色下院里石灯翻幽光,舒木同连翘走在鹅卵石小路上,很快便穿过月洞门走远。
一轮圆月高挂在半空中,照的莲池忽暗忽明,雨水“啪啦啪啦”打在莲叶上头,夜风呼啸而过,嗖嗖有声。
雨有些大,舒木同连翘将李大夫带到细柳阁里头。
舒年姝躺在架子床上,她额间冒出细密的汗,身子发抖。
李大夫走过去,他握住舒年姝的手诊脉,就走过去写方子。
珠帘响了响,夜启淮走进来便站在床边。
他把方子写好放桌上,便瞅着夜启淮:“她身子受寒,只是……”
后头的话,李大夫不敢说。
“只是什么?”夜启淮望着李大夫。
李大夫往前走半步,他面上有些为难:“只是体内余毒未清!”
“该用什么药,我们都会配合你,至于这毒,李大夫你就用药除掉!”夜启淮道。
闻言,李大夫面上没什么表情:“她身子弱,猛药受不住,只能等她身子好起来再排毒!”
说完,李大夫便同夜启淮道别,转身就往外头走。
连翘握住方子去抓药熬药。
他目送李大夫走远,望着舒年姝。
她面容清瘦,脸颊苍白没血色,因为身子发热脸上泛起红晕,汗水从额头流淌到前脖,小嘴撅着。
这苍白面容显得舒年姝越发娇媚,红唇发烫后有些娇艳,她在床上“哼哼”两句便抓住夜启淮手腕。
“姐夫!”舒年姝添添发干嘴皮,瘦小身子像是能被风吹倒。
夜启淮轻拍舒年姝手背,就越发担心。
连翘走进来将青花瓷碗放桌上,就同冬夏退到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