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姝眼神直视那门客:“本朝律法,妾室进门要给正妻磕头行礼敬茶,身契送到夫家手里才算礼成,大人是亲眼见了我给嫡姐磕头,还是亲自送了我的身契到了夜家?”
语毕,舒年姝便不看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门客了,只睁着一对泫然欲泣的眸子看着信王。
“信王殿下,小女虽出身卑微但也是清白在室女,未来也还想着婚配意中人,还请殿下莫要轻信了莫须有的谣言。”
夜书彦紧捏虎口,咬牙一笑。
他还是真小看了这个舒年姝!
区区几句话就将夜启淮私带妾室上正宴的亵渎之罪,变成了门客与她这小小女子之间的牙祭之争?
信王果然也被转移了注意力,示意舒年姝起身,给紫袍门客一记眼镖。
亲王门客和一小女子相争,还被三言两语下了套,真是叫人替他汗颜!
舒年姝起身,背后出了一层冷汗,暗自庆幸终于是揭过去了。
她想看看夜启淮的脸色,但是终究是不敢做大动作,只好低头快速退到夜启淮在席位后面。
信王拍掌就,舞姬贯入,丝竹声起。
在座都是眼力极好之人,见信王有意揭过此事,便都各自落座,觥筹交错,把酒言欢。
一个时辰后,信王带领众人移步马球场。
夜启淮和舒年姝却迟迟未动,见四周已然无人舒年姝立马跪在夜启淮面前。
半响后。
“还不起?”夜启淮稍停于原处,语调早已彻骨冰寒。
舒年姝如何敢动?再将玉腿压于地面,浑身颤抖装作不知所措。
她媚眼雾色笼罩,哭腔依旧婉约,更生我见犹怜的柔态。
“年姝知错,烦请姐夫原谅。”
她扁了扁朱唇,娇声述着无奈,“可年姝实在没法子,姐夫不愿意见年姝,年姝只得的使劲办法于你接触。”
“您瞧瞧,原非年姝本意,它痛,大夫可说了,还有最后一日,姐夫不可虚言。”
勾引人又要何脸面?瞧着周围人皆已散开。
舒年姝立刻沁着珠泪捧起娇肉,它正贪婪的颤着,一簇一簇地吐出不知羞的物来。
汁水雀跃的落下,竞相自夜启淮墨靴攀爬,直至其物沿漫而上化作白色的痕迹,一切是更显混乱。
夜启淮早已呼吸渐沉,现下再经撩拨,腹火叫嚣而至。
舒年姝生出喜色,勾身缓缓朝前方爬去。
“姐夫,你难道要见死不救?”
她骨若柔丝,手掌轻易绕上夜启淮墨靴,炙热的气息喷洒。
不断相求!
虽是如此,舒年姝并未再有过多动作。
光天化日下,万不能叫人察觉。
“起来!此事我绝不答应。”夜启淮眼眶骤红,不断起伏的语调以及摇摇欲坠的佛珠都且在声明,他恐是极力控制。
“姐夫!”舒年姝再以柔调轻唤,死死拉扯对方。
于周身性命相较,便是那些所谓对夜启淮的恐惧也不算什么!
现下众位大臣已然落座。
夜启淮太过落后,加以刚才插曲。
他是万不能再起祸端。
“回去再说!”夜启淮终是不得以妥协,厌声下诸多气愤,黑眸骤闭,欲火更叫他头疼欲裂。
无奈下拨动佛珠,是以无声念及清心经。
可叹他皈依佛门多年,偏是连舒年姝的门道都无法破开。
惭愧,惭愧。
“谢谢姐夫。”舒年姝眼前瞬起亮色,蹦跳自地上站起,无意间颤出汁来,分明叫胸前湿成一片。
夜启淮已漠然折身,舒年姝提腿要跟着。
“嘶!”突的一丝痛意叫她倒吸一口凉气。
刚才的软肉突然力挺,艳红暗色分明,透着衣裳不断叫嚣。
舒年姝眼前顿起恼意,今日正是十五,若是待会生疼过来,可不仅是给夜启淮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