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挨完骂的男人动也不敢动,手里举托着一个崽崽方便她喂,听着崽崽们裹吸着正香的窸窣声,微微红了狐耳。
……
有了孩子后,夫妻俩有了一件共同的新奇事,整日地围着俩崽崽打转。
谢听砍了些竹子,亲手给他们做了张婴儿床,摆在竹榻的床尾,院子外面晒了许多崽崽们尿布和肚兜,花花绿绿,那些肚兜都是方遥去城里的裁缝铺定做的,一口气买了许多不同花纹和款式。
在崽崽们出生的第七日,他们终于睁开了双眼,好奇打量着面前世界。
眼睛圆溜溜的,瞳仁黑亮清澈,像是溪水底下的鹅卵石,懵懂的眼神落在方遥和谢听身上时露出甜甜笑容,仿佛认得他们是爹爹和娘亲。
“阿圆还是双眼皮诶。”
“阿正是内双。”
方遥和谢听俯身探头在婴儿床上方,一起端详研究着刚睁眼的幼崽,满眼的喜爱都要溢出来。
看习惯了崽崽们与众不同的狐耳和狐尾,方遥甚至觉得她的俩崽崽,比普通的人族幼崽还更可爱些,尤其还真让谢听给猜中了,果然是一胎双生。
俩崽崽们虽是一胎所生,但五官并非一模一样,哥哥长相像爹爹多一些,妹妹则像方遥多一些。
哥哥睡姿安稳,一旦睡熟就很少动弹,可见性子更随方遥一些,而妹妹却调皮多了,不时地挥挥胳膊,蹬蹬腿儿,有时候懒得吃自己的手指,一翻身,把哥哥的手指嘬在了嘴巴里。
方遥托着腮看来看去,怎么看都是满心喜欢,已然开始想象,俩崽崽长大以后,会是怎样可爱漂亮的模样。
……
转眼间,崽崽们满月了。
在方遥的认知里,生崽养崽是一件很困难和费心力的事,然而俩崽崽生产时就没让她怎么辛苦,有谢听在身边,养起来也不觉得费力。
俩崽子除了肚子饿时会哭一会儿外,大部分时候都特别安静乖巧,逗两下还会咯咯地笑。
给俩崽崽喂完奶,方遥抱在怀里哄了没一会儿,崽崽们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谢听走进屋时,正看到方遥把俩崽崽轻手放进婴儿床,他的视线扫过她的胸前衣襟,眸光停顿一瞬。
他把手里刚从院子里收回来的尿布一一叠好放进衣柜里后,方才凑上前,低声对她道:“阿遥,你的衣襟湿了。”
方遥低头看了眼,果然胸前晕出了两团奶渍:“我去换一件。”
谢听拉住她,瞥了眼完全熟睡过去的俩崽子,身后的狐尾轻晃,低声同她暧昧咬耳道:“我帮你一下?”
他刚起了话头,方遥就听出来他脑子里正憋着什么坏。
他能帮她什么?肯定不是帮她换衣服。
“……别想,”方遥脸颊微红地推开他的手,小声,“本来两个崽子就不够吃。”
谢听轻抿薄唇,垂眸不住地瞟向她那明显鼓胀饱满的胸口。
明明就很够……
妖界无人知晓,妖王宿玉在小时是一头弃狐来着,他自打一出生就被父母遗弃,幼崽时期别说母乳了,能喝到一口干净的清水都是奢侈。他从来没尝过的滋味,所以很好奇是什么味道。
他试图和她打商量,眼神恳求,低沉哑声:“……就一小口?”
“不行。”方遥严词拒绝。
她转身想去衣柜里拿干净衣服换,然而还没迈出去一步,毛茸的狐尾一卷,勾缠住她的腰,直接把她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中。
谢听搂着人坐在他腿上,隐晦又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阿遥,我想。你想不想?”
从发现怀崽到如今,他二人差不多有小三个月没办过事了。
崽崽们已经满月,应该可以了罢?
他本来还能再多忍几天,可是方才看到她意外弄湿衣襟的样子,已然是心思欲动,有些按压不住了。
方遥有些犹豫地蹙眉。
他们刚有了俩崽子,这狐妖一生就是两只三只的,这怎么受得了?
谢听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下巴在她颈间蹭了蹭:“我前日去城里的医馆开了些男子服用的避子汤……”
方遥惊讶:“还有这种汤药?”
谢听点头,在妖界也有这种汤药丹丸,还十分普及,有些是给女子吃的,有些是给男子吃的,效用都差不多,吃一副药管半年。
眼见他都准备得如此万全,方遥再无法拒绝。
她有些奇怪,本来隔了许久,她本来是没什么太多想法的,可是一沾上他气息,细密灼热的吻落下来,仿佛触碰到了罂粟花瓣,止不住地情动。
说着不许他喝,可是当壁垒被攻破时,她意识朦胧不清,浑身软如棉花,到底是被他讨到了便宜。
毛绒的狐耳尖轻轻刮搔她的下巴,方遥昂头闭眼轻喘,听到清晰急切的吞咽声,又气又无奈。
终于达到目的,男狐的桃花眼满足地眯起来,眸光烁熠,一连喝了几大口,偏他喝了还不算,还要抬起头来炫耀。
“阿遥,你自己尝过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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