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
她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立马闭嘴,体贴的先将电话挂断了。
傅殊白听着那端的断线声,怔了很久,他也才将手机从耳边放下,他的目光继续注意着前方开着车。
车子在开到家后,他从车内出来,走到大厅,施念正好从楼上下来,她今天上完课后,早早的就回来了,在看到他后,她到他面前:“你回来了?”
傅殊白目光看着施念,许久问:“吃饭了吗?”
“在等你。”施念说。
这个保姆过来,说晚餐都已经准备好了。
傅殊白不是很饿,他忙了一整天,很是疲惫,不过他还是跟施念说:“正好我还没有,那就一起。”
两人在在餐厅坐下,施念开口问:“殊白,我今天赶去上课的时候,看到你的车也出来了。”
傅殊白本来很疲惫,他正要抬手去端桌上咖啡,听到她这句话,他手停了下,接着才又说:“是溪月出了点事。”
施念的手一直都紧捏,她很紧张,目光一直紧盯着他,听到他说溪月,她手猛然松开,一时没反应过来:“陆……月?”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淡声说:“嗯,她在学校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所以送她去了一趟医院。”
施念整个人瞬间就轻松了,他下午居然是送溪月去医院了,她这才记起今天溪月缺课的事情,原来那通电话是溪月打来的。
施念笑容瞬间放大,她在餐桌上跟他闲聊:“那严重吗?出了什么意外?”
保姆将吃的端上来后,傅殊白轻描淡写的回:“休息几天应该就没事了。”
“那就好,没事就好。”
傅殊白说了一句:“吃吧。”
施念也不再问这件事情,是溪月施念就真的放心了,这段时间他的异动让她极其不安。
之后两人在那用着餐,餐厅里很是安静。
傅殊白最先吃完,吃完后,他对施念说:“我先上楼,还有点事情要处理。”
施念应答了句:“好。”
傅殊白从餐厅离开去了楼上,到楼上后,果不其然他手机又响了,是溪月发来的短信,他站在卧室门口将手机拿了出来看了一眼,看到她发来的内容,只是一眼他又将手机扣在手心,像是没有看到一般进了卧室。
溪月发的短信,是问他有没有到家。
傅殊白没有回,溪月自然又打了电话过来,傅殊白在电话一响,几乎第一时间接听,他站在浴室里接听的。
“喂。”
他低声喂了句,脸色自然不是很好看。
溪月说:“你为什么又不回我消息?”
她委屈的很,仿佛在受天大的委屈。
傅殊白叹了一口气,再好的性子在这一刻也被她磨没。
“这次又是什么事。”
“腿痛。”
她又开始哭。
这次是麻药醒了。
她哭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傅殊白听她是真的在哭,便问:“不是买了止痛药吗?”
“吃了没用。”
“为什么会没用,你吃了吗?”
她不肯开口了。
傅殊白只能再次说:“好了,把药吃了不要再闹了好吗?”
他眉头依旧在死皱着,这已经是她今天的第无数通电话了。
他开了浴室里的水龙头,然后将手放在水下,那水淌过他手背上的牙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