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在到了家里后,便朝着楼上走去,他到床边后,便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溪月太嗜睡了,整个人反应很大,也没多少精力。
在人被傅殊白从床上扶了起来后,她的脑袋靠在他胸口。
傅殊白的手温柔的扶起她的脸,问了一句:“好点了吗?”
溪月摇头:“难受。”
“哪里难受?是不是肚子?”
溪月说不出哪里难受,可人就是难受。
她不想说话。
傅殊白看了她良久后,又问她:“要不要喝点水?”
溪月点头。
他端起一旁的杯子递到她唇边,溪月只喝一口就完全不想喝了,她又开始恶心,说:“好难受,可不可以不要这个孩子?我想今天就不要。”
她任性如往常,当这个孩子来临,折磨着她的时候,她更加急促的想要解决这个麻烦。
傅殊白想了很久,回答着她:“如果你明天还是忍不了,那就去吧。”
他目光在她脸上定定的落着。
溪月哭丧着一张脸说:“现在怀着这个孩子我完全动不了,更别说去上课了,我不想再拖了,一个星期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她现在很暴躁,暴躁到想让自己快速从这无力的状态下抽身而出。
傅殊白看着她那张毫不留恋的脸,他的脸在灯光下越来越暗,不过很快,他还是扬起语气说:“嗯,明天早上如果你还是很难受,我们就再聊这件事情。”
他让她先在床上躺一会儿,他去厨房给她将药熬了。
溪月之前怀孕还从来没有这中难受的感觉,可没想到这一次,让她难受到一分一秒都像是一种折磨。
傅殊白在安顿好她后,便去了楼下煎药。
在用最大的火将那药快速煎煮完成,当他将药给煎好,便按照朋友说的方法,很快把药跟药渣端了上来。
傅殊白低声说了句:“先喝了,看能不能缓解。”
那些药里倒也没有什么,都是一些开胃的东西。
溪月喝了一点,傅殊白问她:“舒服一点吗?”
她人靠在他怀中,勉强点了两下头:“好了那么一点。”
他又拿着那些烘干的药渣,包扎成一个小枕头放在她枕头旁边,溪月在躺下后,闻着那清新的味道,这才觉得好了很多。
傅殊白问:“是不是舒服点?”
溪月点头说:“好点了。”
傅殊白便守在她身边没有离开,溪月一直都在闭目缓解着难受。
到晚上傅殊白都没有睡,几乎是彻夜的在照顾溪月。
好在那些药有点用处,溪月这一天晚上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