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沉默会问:“需要我来接吗?”
“不用,可能要很晚,明天要开展。”
“好,你先忙。”
两人挂断电话,而就在施念挂断电话后,溪月冒着风雨来了两人的住宅,她浑身湿透的站在大厅门口,手上抱着画架,眼睛看着楼上下来的人。
而傅殊白也是刚跟施念挂断电话后,听到楼下有门铃声,于是他下了楼,走到大厅,也正好看到全身湿透的溪月,用一双湿漉漉且瞳仁黝黑的眼睛盯着他。
“傅叔叔。”她唤着他,像一只被大雨淋湿的小鸟,需要庇佑。
傅殊白看着浑身湿透的她,看了她半晌,对她说:“先上楼吧。”
似乎正中她的下怀,她脸上带着笑:“好”
傅殊白最先转身,而溪月则抱着画架,跟在他身后,像只迷路的小羔羊。
在到楼上后,有个保姆在走廊,傅殊白停住对保姆吩咐:“给她拿件干净的衣服,带她去浴室洗澡。”
保姆看向那女孩,她正站在傅先生的身后,也同样在看着她。
保姆莫名觉得这画面很是奇异,因为那女孩很漂亮,立在傅先生身后,如一朵娇嫩的玫瑰,实在难以忽视,可傅先生对她态度好像很冷淡。
保姆立马应答着:“好的,傅先生。”
傅殊白便不再看她,吩咐完就走了。
溪月盯着离开的他,一点也不在意。
差不多三十分钟,傅殊白在画室等待着,他正在改着施念昨天画到一半的画。
“傅叔叔。”
傅殊白听到声音一回头,便看到她洗完澡还洗了头发,长发披在肩头,身上穿着施念有些不合身的衣服站在那,那T恤几乎没过她大腿,让她整个人显得柔顺和无害。
他只是看了一眼,语气冷淡:“那天布置的功课呢。”
他侧过了脸,目光继续落在画架上的画上,对那天的事情半字不提,只淡声说着。
那天布置的功课是素描半身像,她有好好完成的。
溪月走到他身边,正要将抱在怀中完成的作业交给他,突然电闪雷鸣,溪月惊了一下,不小心撞到身边的人。
傅殊白手上正拿着调料盘,被她身子突然的撞击,染料盘直接翻到她身上。
傅殊白想要收手已经来不及。
一瞬间五颜六色的染料洒在溪月身上,染料附着在她薄薄的衣服上,衣服紧贴在她胸口,就连她脸颊上都没能避免,
两人都怔住,傅殊白抬头。
溪月低头看向自己上身,先是委屈,接着抬脸睁着一双无辜错愕的双眼,说了一句充满歧义的话:“傅叔叔,你把我弄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