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圯平静下来,她静静地看着晏挺,心中无限悲哀,她说:“我和展川清清白白,但我对你隐瞒了太多,你别对我这么好了晏挺,我不值得。”
不愿和他分开。
但自己的行为过于恶劣。
她不想和晏挺有隔阂。
“所以你一直想和我说话,其实就是想和我分手?”
“不是,我不想和你分手,但是……”
晏挺打断她,重新拉起她的手,说:“可以了,有前面那句就好了。”
晏挺的委曲求全是金圯没想到的。
他不计前嫌,金圯很愧疚。
躺在床上,金圯说:“去乐队是因为斯芋姐嗓子受伤了,我只是替补。”
“好。”
“和展川一起工作没告诉你我也很对不起。”
“没事,别说这些事了。”
金圯翻身看他,夜灯微弱,他身上笼罩着暖光的模样看起来脆弱极了,晏挺看着她,金圯主动拉近了和他的距离,搂着他的腰瓮声说:“你是喜欢我还是爱我?”
“应该都有。”
距离太近,晏挺侧身抱她,身体火热,她说:“晏挺,你对我太好了,这样以后我嫁给别的男人时会很挑剔的。”
“你为什么要嫁给别的男人?”
晏挺捏她脸,带着火气。
“啊,我只是假设一下。”
晏挺默了又默,在她困的闭上眼时突然问:“你能不能嫁给我?”
金圯无所谓的说:“行。”
“你太敷衍了,婚姻是很神圣的。”
见过身边无数个失败的婚姻案例,金圯并不这样认为,她没把想法说出来,只是搂他更紧一些说:“如果你乐意的话年龄一到我就可以和你领证。”
“如果现性格不合怎么办?”
“那就离婚。”
晏挺明白了,金圯压根把婚姻当成了普通的恋爱方式。
“是不是觉得我很随意?”金圯问。
晏挺摇头叹息:“我只是觉得你很傻,这样可以轻而易举把你骗回家。”
“……”
谈话不知道从什么时间停止的,金圯想请假陪着晏挺,但他第二天就要离开,她不敢说什么,连文雅和南京锁的事情都生生咽下了。
早上吃了早餐后坐着公交去了高铁站,蟾市没有机场,得先到附近的城市再转机。
公交摇摇晃晃了一个小时,晏挺陪着金圯坐在最后一排角落里絮絮的说话,他讲自己的所见所闻,金圯就说奶奶想喊他回家吃饭的事情。
一番交流下来关系又亲近如以前。
金圯知道是因为晏挺不和她计较。
在高铁站分别,晏挺在她脸侧轻吻一下,这是见面的第一个吻,金圯目送他离开后才回去。
她准备坐公交车原路返回,晏挺来一个截图,他早就给她叫好了车,五分钟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