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韦芹有些哑口无言,不知是否要解释。
最后无可奈何,她低眼避开了他的注视,“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过去?”
现在已经五月了。
再有一个月,就是暑假。
“八月初。”
“好。”
这之后,章熠忙了起来。
他在学校附近找了份实习工作。
具体什么公司,韦芹没有问。
韦芹也在忙着准备签证材料,事情进展的和想象中一样顺利。
两个人的相处同以前没什么变化。
韦芹和章熠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维持着这段翩翩欲坠的关系。
直至签证终于下,韦芹有了马上要出国的真实感。
章熠早就调理好了心情,接受了要分开将近一年时间的事实。
韦芹在家自学法语的时候他还会凑过来,黏糊糊的压在她肩胛骨、头枕在她肩头,整个人粘在她身上似的,和她一起学。
与之同时,他愈来愈缠人。
“每天都和我打电话行吗?”
“有时差呢。”
“我按着时间给你打,你只要接电话就行,芹芹。”
他又开始不叫姐了。
似乎是感知到分别的迫近,他越来越得寸进尺。
韦芹被他磨得没法,点头:“嗯。”
“圣诞我想去法国找你。”
韦芹淡淡瞥他一眼,否决:“不行。那个时候你已经在期末考了。”
章熠辩解:“我选课的时候会避开的。”
虽然表情上还是乖乖的样子,但韦芹知道他一旦动了这个心思,就很固执。
“难道我不让你去,你就不会去了吗?”
哪一次章熠不是这样,都说了不行,他还是干了。韦芹就没有成功赶走过他。
‘阳奉阴违’自有一套体系。
章熠低头埋在她锁骨轻轻呵笑,鼻音嗯了声:“还是会去的。”
怎么可能会不去呢。
他需要她。她也如此。
他们两个人,都不正常。
在去法国前一周,七月末的暑期,时隔大半年,韦芹重新接到了来自父母的电话。
他们才知道她申请了交换的项目,才知情女儿要出国一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