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苡夏依旧感觉父母尽管表面上维持着稳定,甚至于父亲会吃母亲剩下的事物,可实则暗流涌动,两人时不时的争锋相对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暂时不了解那些让她妈妈不得不出头的原因,不明白她父亲无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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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意思过来?”
“不是说沙发床最舒服了?”
“那不过想办法留下留的借口。”他承认得干脆、直白,貌似对于他们中年人来说,脸面变得不复重要。
“你小声点,夏夏就在隔壁,”司琦摆了摆手,在床上指挥,“出去睡。”
见他纹丝不动,司琦继续赶客:“何况,你在这里,我怎么安心睡得着?”
“放心,我订好了闹钟,我早上五点就会爬起来,回到那张又冷又硬的沙发上。”
“你可真是得寸进尺啊,”正是因为了解谢沉的秉性,赶人这件事才变得紧迫起来,“我都没有同意你留下,你已经自作主张地安排好了?”
她坚决不动摇:“走。”
男人沉声道:“不会让夏夏知道的。”
司琦没有丝毫让渡床上位置的打算,占据着床中央:“你还好意思这么说?”
就算自己牢牢占据着床,丝毫不妨碍男人站在她的床边:“我知道你在为夏夏的事忧心。”
司琦承认:“对,比起怨你,我更觉得自己不合格,够了吗?”
“不,”谢沉若有所思地讲,“司琦,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你没有错,你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已经尽力在兼顾对夏夏的照顾了,反观我,除了借助于工作麻痹,不到位的是我这个父亲。”
“你不允许自责,你是夏夏的母亲,给予她生命、牺牲最多的从来都是你。”
他的眼眸变得深邃:“是我一直没有体谅过你的难处。”
“为了留下来,谢总您真是煞费苦心啊,连这么违心的话也说得出来。”
分明是个严肃深沉的问题,经由女人的一调侃,气氛瞬间松弛了下来。本书由lk团队为您独家整理
男人企图负隅顽抗:“真的不可以留下吗?”
司琦不想事端升级,她让步了:“那你五点钟必须及时走,一刻也不准停留。”
“一言为定。”
“也不许发生任何可能会闹出动静的事来,不然,你应该清楚其代价的。”
“好。”
也不知何时起,身边突然多了个男人,浑身上下是坚实的,靠上去之前会有种冷冰冰的错觉。
一旦男人贴近了自己,他便热得跟火炉似的。
这个巴黎的夏天原本不算炎热,但这张床上出现另外一个男人以后,房间内的空调则不得不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