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触到夜渊,接触到厉阈野身边的男人,总算体验到那种绝望的感觉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栀栀说厉阈野城府极深阴险狡诈,仿佛夜渊与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参照物。
虽然香蔓没有见过厉阈野,但是夜渊给她的感觉如此之差。
厉阈野能好到哪里去?
随便动动脑子,都能猜到对方是多么的横行霸道,蛮不讲理,自以为是,恨不得一手遮天。
不行。
她不能让栀栀被抓走,被折磨。
她一定要想办法,去把她从恶霸的手里救出来。
许多个小时过去。
这一边。
云栀意再次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城堡。
在飞机上俯瞰脚下,满目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
靠近城堡上空了,她才仔细地从上往下看,整个建筑群体,比她想象的庞大多了。
主城堡背靠群山,正前方是绵延清澈的瀑布,而侧面……侧面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很快,飞机落在停机坪上。
她两手空空的起身,从飞机上走下去。
在来的路上,厉阈野强行收走了她的手机,让她与外界失去了联系。
穿过镂空石形雕刻的长廊,走进城堡的第一刻。
一群女佣带着她走进浴室去洗澡更衣。
云栀意有些绝望,但她却不能自甘堕落。
堕落是没有用的!
当然,在这里,反抗也是没有用的!
在如此强大的强权面前,她的反抗,显得太过弱小,犹如以卵击石,也如同一滴雨落进了大海里,荡不起一丁点的水花。
她脱下身上的紫色衣裙。
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贴身衣物,赤着脚走进了浴缸里。
被好多人伺候
昏暗的灯光下。
她白皙的肌肤尽数没入水中。
两个女佣站在一旁,往浴缸里撒着玫瑰花瓣。
女佣们长得很漂亮,穿着精致的哥特式风格佣人服,看起来年纪和她不相上下。
只见,佣人们往水里添了花瓣,又拿起毛巾准备帮她搓澡。
云栀意连忙拒绝:“别,我自己来。”
她向来不喜欢被人伺候。
洗澡的时候也不喜欢被人看着。
佣人一顿:“好的,小姐。”
她们的话并不多。
气氛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可是云栀意满腔疑虑,恨不得一口气问出十万个为什么。
“你们少爷为什么要把我抓过来?”
女佣:“……”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女佣:“………”
“他是不是横行霸道惯了,经常这样欺负良家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