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里里外外都布置得,浪漫一些。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整个区域里外的警戒。
夜渊没打算回去金市,喝得有些多了,倚靠在沙发上半仰着,不知道从哪里搂来两个穿着性感的美女。
似乎还觉得不够尽兴,顺便又叫来两个女人,推朝厉阈野。
“厉爷,我们陪您再喝点?”女人一左一右,身子软绵绵的就贴了上去。
“走开。”厉阈野很不耐烦。
“厉爷……”女人声音娇嗲,撒着娇。
这么好的机会,能近厉阈野的身,她们自然不想放弃。
“厉爷,我们帮您……”
然而,就在女人的手快要碰上厉阈野裤子拉链时,他十分不耐的吐出一字。
“滚!”
伴随着“砰”的一声,眼前的桌子被重力一击,晃动之下酒瓶落下破碎一地。
两个女人吓得连滚带爬的出了门,晚一点生怕小命都没了。
这一幕,可看吓坏了周围的佣人们,纷纷低着头。
夜渊吃了一惊,兴致没了连忙推开了身旁的女人。
厉阈野沉着声看向夜渊:“以后别擅作主张,我对这些女人没兴趣。”
夜渊笑得阴险无比:“懂了懂了,你不要告诉我你只对云栀意那女人有兴趣?”果然是口味稀奇。
“没有的事。”
“都密谋着去抢婚了,还说没有?”
“那是她该受的惩罚。”
“惩罚?”夜渊大笑一声,“你破坏别人的婚礼,确实是挺重的惩罚,虽说是缺德了点,不过……也确实刺激,还挺好玩的!”
婚礼前夕
破坏别人的婚礼。
好玩?
夜渊莫不是个变态。
厉阈野沉着嗓解释:“这场婚礼本就不该举行。”
“她,云栀意,原本就不该嫁给那个男人。”
把他厉阈野当什么了?摆设吗,虚无缥缈的空气吗!
“是是是。”
夜渊无法反驳。
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厉阈野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面对厉阈野的行事风格,他也算是习以为常了。
……
这几日。
风泽的人一直在监视着苏氏的动向。
因为厉阈野的命令已经下来,风泽已经安排好了人手,行程,在婚礼当天去“接”云栀意。
毕竟这件事情,云栀意全程不知。
这么大的“惊喜”,到时候她不一定接受的了,也不一定乖乖跟着走。
所以,风泽事先在整个金市中心,包括金河七星级酒店都安插了人手,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一切,风泽才细细复查流程,又继续和厉阈野禀报。
夜渊一直在永利顿漫城堡待了两日,不肯走。
平日里比较对厉阈野的事感兴趣的他,走是不可能走的。
这出好戏错过了岂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