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厉阈野已经迈着步伐,走到女人跟前。
声音恢复往日的冰冷。
“不欢迎我?”
“没有……”云栀意杵在门边,用手在墙上摸了一把,白嫩指尖已经染上灰尘,“看到了吗?灰尘很多,怕沾污了你尊贵的身。”
厉阈野唇边杂着笑意,呵了一声。
“来都来了,难不成你还要赶我走?”
说是这样说,他却已经迈着步子朝里面走了进去。
像是去自己家一样。
高大的身形褪去一些不近人情的意味,倒是比平日增添几分平易近人。
“喂!”云栀意有些无语,立刻迈着步伐跟了上去。
这厮要不要这么主动?
这是她的家!
他却跟回自己家一样。
关键是,他好巧不巧的,偏偏朝自己住的房间那边摸了过去。
由于多年前,父亲另娶丁媚,还把安以柔给带进了门,云栀意就与他们关系很不好。
之后,云振南带着丁媚安以柔搬去了新宅。
云栀意一个人自己住着这栋老宅。
虽然没那么奢华,也略显空荡落寞,但她一个人住得自在。
只是后来不堪那对母女的骚扰,她出国了好几年,去的地方正是f洲的b市。
由于看不惯丁媚母女,她懒得待在这,自己远在国外找工作,可是她们依然不死心。
惦念着云家的财产,安以柔勾搭上苏深,两人里应外合甜言蜜语把她骗回国。
如今,他们算是自食其果。
穿过走廊,云栀意跟着厉阈野快步来到了二楼客厅。
如今老宅一个打杂的佣人都没了。
“厉阈野。”
云栀意追上去,不知道从哪给他端来一杯水。
“你先坐沙发上吧。”
女人殷勤。
“别这样看着我,水里没药!”
别人说这话都很真诚,偏偏从云栀意嘴里说出来,就显得毫无可信度了。
厉阈野的目光掠过她递来的杯子。
有没有药,他还真不知道。
他勾起唇,顺势接过她递来的一次性水杯。
“药死我了,你可就没有男人了!”
云栀意:“你觉得我有那么大的胆子吗?”
“怎么没有。”
还真有可能。
她越来越会隐藏了,对他从不真诚,一向能看穿人的厉阈野,却越来越看不透她了。
见他如此。
云栀意扶着腰,灿灿的发出笑声,故意说道:“那还真被你猜对了,我在里面给你下了毒药。”
“所以……你喝吗?”
她的美眸勾起笑意,仿佛在试探。
“你不是说了吗?如果我消失了,你就在整个金市金融中心写字楼挂满我们接吻的照片,我现在就想把你药倒,然后躲起来。”
她倒想知道,这杯水有药他喝不喝?
只见。
厉阈野一口喝了下去。
然后大力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进怀里。
低头含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