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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鹤:“……”
在她出门后,他还是施咒关了窗。
他不喜欢笼罩而来的光。
——
“久等了,应煦师兄。”
应煦闻声转身,瞧见了屋檐下笑意盈盈的人,“想必是我与师妹有缘,昨天念着,今日老天便给了机会。”
慕时拎着裙子走下台阶,“师兄这话说的,难道伤了的胳膊不疼吗?”
房间的窗户“啪嗒”一下,开了一条缝,漏进声音。
“见着师妹,好似就不疼了。”
慕时觉得这话难接,便只是笑笑,手中结印,流光扫平他胳膊上的伤口。
伤口不深,怕只是被利物划了一下。
应煦叹了口气。
慕时微微挑眉,“师兄怎还不高兴,可是有什么不满意?”
“见师妹的借口这么轻易就没了,当然不满意了。”他言辞自然,瞧不出半点作假。
慕时原本的不满烟消云散,“若是能常来,师兄难道愿意一直伤着不成?”
应煦背过手,弯腰靠近她,声音轻柔,“能见师妹,受点伤什么的,不值一提。”
窗户“啪嗒”一下,又关紧了,似是不堪入耳。
“若是害得师兄如此,我可没脸见师兄了。”慕时垂首,似是羞涩,“不如,劳烦师兄,帮我寻几味药材吧。”
“好!”应煦一口应下,“能帮到师妹,是我的荣幸。但若从宗门里的百星堂取药材,需要说明用处。不知师妹,是用来做什么?”
慕时取下金簪,“里头这只白凤鸟出了点差错,许是我昨日用法不当,惹怒了它。我想喂些好吃的哄哄它,好让它安分些。”
“原来如此。”应煦点点头,并未觉得哪里不妥,“此事交给我,师妹就放心吧。”
慕时端庄地行了一礼,“多谢师兄。”
送走应煦,她去厨房揣了几个饼后,才慢悠悠回房。
“你怎么又把窗户关上了?”
慕时把花瓶里的银铃草换新,放置在窗台上。阳光扎眼,闻人鹤别过脸躲开。
“你是鬼吗?还怕光。”她一边翻看典籍一边嘀咕,“适当晒太阳对身体好。”
闻人鹤觉得刺挠,满脸不愉,“你也不怕被外人瞧见,惹出闲言碎语,妨碍你跟别的男人眉目传情?”
“你生这张嘴,不会吃不肯喝,倒是会造谣。”慕时白他一眼,“少在那阴阳怪气,我跟他要的东西,可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
她一本正经,“我跟别的男人虚与委蛇,还不是为了养你,你应该感动才是。”
闻人鹤:“……”
眼中闪过片刻茫然。
“胡言乱语。”
“你真无趣。”
慕时摊了摊手,低头专心查阅合理解毒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