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段淮岸严格践行表里如一原则,哪哪儿都长,穿上衣服显得清瘦,脱下衣服又有优越饱满的肌肉。该有力的地方,绝不含糊。
怀念和段淮岸先前的约法三章,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这人很不节制,小小的浴缸,都能换三四种姿势,变着法儿地弄怀念。
到最后,怀念被段淮岸抱在怀里清洗,她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流。
“别哭了宝宝,”段淮岸动作轻柔地按着她的腰,说,“我下次轻一点。”
“每次都是下次,我才不信你下次会轻一点。”
段淮岸冷白的脖颈弯着,露出的背部,鲜明指印张牙舞爪。
他厚颜无耻地承认:“谢谢你的不相信,我一定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
“……”
“……”
-
怀念周末都待在段淮岸这里。
段淮岸不允许保姆进书房,因为书房里放着太多重要的东西,涉及到他机械手研发团队。但怀念在段淮岸的房间是有自己的专属位置的。
书房里,一半放着怀念的书,一半放着段淮岸的书。
段淮岸见缝插针地让怀念存在于他的生活里。
室友们周五晚通宵唱歌,第二天清晨才回来。
宿舍每张床都拉着床帘,大家没发现怀念不在。等到第二天醒来,见怀念的床上没有动静,掀开才知道她没回宿舍过夜。
宿舍群里,景悦问怀念:【你又去上家教课了吗?】
怀念瞥了眼身边坐着的段淮岸,无声叹气:【对。】
景悦:【好辛苦。】
怀念:【不辛苦,命苦。】
段淮岸就坐在她身边,她面不改色地吐槽:【身体与心灵的双重折磨。】
宿舍三人见到她的发言,纷纷在宿舍群里发搞笑表情包安慰她、逗她开心。
和室友们聊了会儿,怀念精神放松了些。
她忽然想起,机器人格斗比赛门票的事。
昨晚开会的时候,校学生会的人有说,会给每个学院分十张票。怀念倒是可以假公济私地抽三张给室友,但她做不出来这种事。
怀念放下手机,手指默默地,缓缓地,轻轻地,拉了拉段淮岸的衣角。
段淮岸正敲着键盘,他做事很专注,对周遭的事物不甚关心。
于是怀念加重力度,扯着他的衣角。
“段淮岸。”
见她找他,段淮岸将注意力移到她身上:“怎么了?”
说来也奇怪。
怀念很擅长撒娇,也很擅长求人办事。
可和段淮岸低头,好像是她一辈子都学不会也不想学会的事。
一边是朝夕相处的室友,一边是朝夕相处的段淮岸……
怀念清了清嗓,磨磨蹭蹭地问他:“那个机器人格斗比赛……参赛选手手里应该有门票吧?”
作为校学生会会长,段淮岸手里当然有一大把门票。
然而怀念问的是作为参赛选手的段淮岸。
二者当然不同,参赛选手有独属于他的亲友票。
段淮岸眼梢轻抬,对她主动问自己要门票一事感到新奇。
要知道之前两次比赛,段淮岸不管是明示还是暗示统统做了个遍,怀念没心没肺的:“比赛的学校好远,我还是不去了。”
段淮岸问她:“你要几张。”
怀念:“三张。”
段淮岸:“怎么要这么多?”
怀念:“我室友们想看。”
们。
段淮岸抓住了关键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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