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君说你常到pub玩?下次我不在找david帮你打折。”
“好啊,我付帐的时候就找,有时候是朋友请客就不用了。”
反正她那群损友家里钱多多,不花也是浪费在别的地方。“你这老板当得真轻松那,没看到你在店里几次,不怕店倒了?不像我们老板娘有时还要兼打杂,什么都要做。”她口气中带点不满。
“你老板娘是劳碌命,放不开……”路口突然冲出来一个人,方向盘打个转,大b紧急煞车。
“天啊,会不会撞到人?”阿妹着着地下车查看,然后就听到他鬼吼鬼叫的。
“朱家伶,你搞什么鬼?这样冲出来!”
坏坏甜心作者:杜熙培
搬了家,朱家伶重新找了一家健身美容中心,一出门她眼皮就一直跳,那种被偷窥的不好感觉又开始了,可是往后看了几回都没看到有人。
两个钟头后做完保养,她又开始心神不定。
这条单行道taxi较少开进来,沿着骑楼走,她在一家服饰店停下来欣赏橱窗内的衣服,从玻璃反射出似曾相识的人影,朱家伶急忙反身寻找,没有?可是她确实瞧见了。
这不再是她心理作用,于是她一路急步找taxi,后面还依稀听见相同速度的脚步声,愈来愈接近、愈来愈接近……
忽然面前传来尖锐的煞车声,朱家伶反而松口气,跟踪的人不见了。
“朱家伶,你搞什么鬼?这样冲出来!”接着就是大b横眉竖眼的摇晃满脸茫然的她,她还惊魂甫定不放心的四处张望。
“你是被吓傻了还是哪里不对劲?”他没好气的道,通常这种情况,“恰北北”不鸡猫子鬼叫,就表示有问题。
朱家伶定下心神,细眉秀气的微蹙,“只要你的骚包车子离我远点,就不会有什么不对劲。”好奇怪,她就是不想在他面前将害怕的心情表现出来。
“我的车子碍着你啦?”番婆!这个先不提,大b又想起那天的事,“还有你那晚就这样走开是什么意思?”害他猛吞冰水,静坐着不敢动,等某个部位不那么凸出引人注目才敢站起来买单。
“我高兴!谁准你吻我的,没甩你一巴掌算客气的了。”朱家伶不容气的道,大庭广众下耶,她想到心就怦怦跳,努力想忘掉,他还提!
“喝!别口是心非说你不喜欢。”大b逼近她,他们对那晚的强烈火力彼此都心里有数,容不得她耍赖,“这时候再假装清纯无知会不会太晚了,tracy?”
“那又如何,你小声点行不行?”朱家伶生怕被人听到,“吻过也就算了,我不同你计较,你还想怎样?”
“怎样?还需要我教你吗?”
在他轻佻的目光中,她仿拂身无寸缕般,被他恣意流连、欣赏,“你……”发现自己声音竟喑哑、低沉,朱家伶清清喉咙挑衅,“谢了,我还不想染上脏病。”这个大色狼,女朋友一大堆,还敢想再多踏条船,不分时间、地点就调情。
大b听了不气反笑,“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
“你这个大色鬼,最好哪天欲振乏力,哼!”
“那你岂不是很失望,损失的可是你哟。”
“我有什么损失……”朱家伶吞了吞口水,发现他们几乎都快贴在一起了,他手还不停在她臂上滑上滑下……
“嘿,大b你有没有撞到人?”
阿妹及时出现,使朱家伶仰首凑向大b嘴的动作退开。
“阿妹?你也被他骗了?”也?这是不是表示她自己情况相同?看见大b挤眉弄眼的讥笑,朱家伶撇过脸不理他,“他很花心耶,连你老板娘他都纠缠不休,你最好想清楚。”
“不是啦,我才没那么没眼光,而且老板娘和他是很久的好朋友,你也误会了对不对?”阿妹别有深意的瞅了大b一眼,“他这个人最恶质了,没事就喜欢玩这把戏,我刚认识他时跟你一样猛劝维君姊少理他,其实他人还算可以啦。”
“谢谢哦,有人大包小包的东西还在我车里耶。”
“哎呀,不要计较这么多嘛,”阿妹见风转舵,转过头低声向朱家伶解释,“他现在是我临时的司机。”
“势利的家伙。”大b笑骂道。
“没办法,我很识时务的。”阿妹对朱家伶的观感不差,朱家伶教了她挺多的美容常识,及对服饰的品味,老板娘嫌朱家伶罗唆、没营养,她倒不觉得。“你刚才突然冲出来很危险耶,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想早点回家。”朱家伶摇摇头道,回去再打电话问jacky怎么回事,跟踪的那个人和以前雷诺的手下好像。
“那好啊,一起走,反正有现成的司机。”
“你倒挺会做顺水人情的。”大b懒懒的走去开车,眼睛瞟向朱家伶,她一副不情不愿很勉强的样子。
阿妹催道:“喂,司机,有两位美女乘客动作还不快点。”
“胆小鬼!”他的口语只让朱家伶看见。
他看准了朱家伶存心否决他们之间紧张的化学反应,她以为他喜欢吗?自己好似回到血气方刚的青涩少年期,贺尔蒙旺盛,一碰到她,他的下半身就蠢蠢欲动。
“胡说八道。”朱家伶不肯示弱的也以嘴型回道,她犹豫了一下才和阿妹一起上车。
“你还住那里吗?”大b问明方向。
朱家伶还没回答,阿妹就好奇的插口。
“你们那么熟啊?”像大b就不知道她住哪儿,还是上次从pub要回家时,她主动赖他的顺风车他才晓得,可是现在仔细看他们,他们互相好像是在赌气,那她方才不就自吹自擂瞎热心,她还当朱家伶是客气不想麻烦大b呢!阿妹兴奋的心情倏地冷了好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