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问:“不会出问题吧?这人可宝贝得很,上边可是说要完完整整的。”
“我可一根毛都没动他的。”
寸头道:“我是问你那东西有没有毒?”
“没。只是麻醉剂,人家大医院给大领导做手术都用它。”
谢东简听着,估摸着十成十又是姓贺的,或者是那个没见到面的大boss,当然,也有可能他们就是一伙的!
前世把他囫囵都炼制了,现在难不成还来?
老是防可不行,何况他找不到郎曜问灵珠的事,或者在这伙人背后能找到线索也说不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突然,他脖子一痛,晕了过去。
司机回头:“怎么啦?”
右边戴眼镜的道:“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一下子轻的,根本是装昏迷,所以我给了他一手刀,保证安全又安静。”
寸头看了谢东简一眼,“前边直走。”
“不是左转吗?”司机问,此时他的耳麦里传来声音:“按他们说的做,计划变了。”
司机不再说话,默默地开车,直至开到城郊的城乡结合地带大岭村的一座破旧的四合院里,
寸头捞起谢东简,让他一手搭在自己左肩膀上,右手揽着他往里走。
看上去就像是带着喝醉了的人。
看门的老头把他们让进去,马上又把大门关上。
里边走出两个人,一个干瘦的扎着道士髻的,正是那玉明子,
他迎出来,就着灯光偏着头瞧了瞧,伸出两指在谢东简脸上捏了捏,满意地拍拍手:
“不错,果然成熟了。十分好,正正好!”
然后从怀里掏出个黄色的符来,念念有词,一会符化成烟,飞进谢东简的身体。
贺国华走过来:“他身上的法器不是取下来了吗?”
玉明子道:“那手镯十分古怪,根本看不出来路。所以我多下一个禁制,保险些。”
“这世上,没几个人比你们师兄弟高明的了。”
“天外有天。”
贺国华挥手:“带到地下室,锁好。记得蒙上他的眼睛。”
“是。”眼镜与寸头一左一右架着谢东简进去了。
“什么时间可以起坛?”
玉明子捏着手指算了算,又掏出罗盘合了合,“明天晚上。我列个单子,你把东西买一买。”
贺国华有些头大:“你没有带来吗?”
玉明子道:“我师兄看得死死的,我可是偷偷地跑上来的,徒弟都没带,何况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