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狠狠捏住了孟星河的指尖,用力地揉搓。
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泄愤了!
严一鸣和孟星河聊着,突然似是想到了什么,然后问道:“弟妹,你住哪儿啊?”
孟星河看着手机上的沙发图片,头也没抬,“天福苑。”
“天天福?天福苑??”
严一鸣口舌都打结了,满脸的不可思议,“老区的那个天福苑?”
孟星河低着头“嗯”了一声,然后点开微信,跟销售人员下了单,约好了送货上门的时间。
严一鸣人都麻了,呆滞地转头看了眼夏已深。
夏已深好不闪躲地直视着,然后轻轻挑眉,说道:“这套沙发是好看的,老严眼光果然不错。”
严一鸣:有病??!!!
孟星河的手指已经被夏已深捏得通红。
他挣脱不开,也就任对方把玩了。
可夏已深似乎觉得玩手很没意思,拧着眉头语气冷冰冰地说道:“今天就这样吧,跟你说的事儿别忘了去谈,我们回了。”
严一鸣还沉浸在“这是什么恋爱情趣”的震惊中,麻木地“哦”了一声。
然后孟星河就被夏已深又拉又扯地离开了。
老小区年轻人少,本就安静非常,一到夜里更是静得过分。
孟星河趴在床上咬着牙关不敢出声。
而夏已深似乎把孟星河这种强忍着不出声的行为看成了挑衅,于是更加卖力了。
“吱呀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清晰。
“放松”
夏已深深深喘了了一口气,拦腰将孟星河翻了一个面儿。
“睁开眼,看着我。”
他命令道。
孟星河额头渗着汗,眼角也挂着泪,他听话地睁开眼睛,嗔怪道:“你你做完了没啊?这房子不隔音。”
夏已深根本见不得孟星河这个样子,这对他来说跟吃了药没什么两样。
他手指不自觉掐住了孟星河的胯,无视掉了对方的埋怨,更加用足了劲。
“啪”地一声。
床下发出了一声巨响。
俩人齐齐愣住,你来我往地一声声喘着粗气。
“夏夏已深,床好像”
话音未落,又是“啪”地一声,俩人相拥着跟着脆弱的床板一起落了地。
“塌了”
孟星河抱紧了夏已深,无奈把话说完。
夏已深把自己的头埋进孟星河的胸口,感叹道:“床还是得要个结实的。”
床的事儿确实是意外,可俩人均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夏已深咬了咬牙,抱着孟星河去了客厅沙发上,反正沙发也是要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