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观察姜顽的表情:“我还没在周边好好逛过,改天你带我去转转吧。”
“好。”姜顽给祁东夹了一块肉,很开心。
饭菜被两个人消灭得一干二净。
吃完后,姜顽想起自己还有瓶啤酒立在墙头是勒小钟送的,他赶紧拿过来问祁东要不要喝。
祁东没喝过,乐意尝试。两人小酌一杯,谈天说地。祁东社会阅历比姜顽丰富,矫正开阔姜顽的视野,姜顽受益匪浅。
结束后,祁东说:“今天很高兴。”
“哥,我也很高兴,”姜顽连忙起身,“我送送你吧。”
“不用。”祁东沉思一下,“我明天再来找你,你这个点应该在的吧。”
“一定在的。”姜顽生怕他改变主意,回答得很快。
祁东朝他比了个ok。
姜顽站在门口挥手:“再见,有空再来。”
等没人,他做了个胜利动作。双手握拳伸过头顶:“耶。”
姜顽半夜惊醒,胃绞痛想吐,津了一身冷汗。大口喘气不敢,小口小口安抚刺痛的神经。楼下哪一家在吵架,水滴落下掺杂隐隐约约的哭声。
砸东西的声音响起,女人的声音:“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你以为我不敢。”
男的说:“你死在外面,我可不管你。”
女的说:“那你滚啊,你怎么不滚?”
男的不知道说什么。
女的大喊,声音尖锐盖过所有:“家暴啊,家暴啊。
声音刺激姜顽的耳膜。他忍无可忍,腹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打开门去公厕上厕所。
打开门的一剎那,惊雷落下。一闪而过的光照让姜顽看见对面那栋楼中的男人举起斧头。
伴随着一声惨叫。
外面雨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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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的北域,寒风朔朔。积雪没过腿膝,人走过,留下深深蜿蜒的两条痕迹。
天色异常永远半白不黑。走于前面的老人眼窝深陷,习惯打着一盏用明石发光的小灯。于不甚明亮的微光下,慢悠悠拖着腿,为新来的小牧师引路。
牧师姜顽背跨行囊,发上不知不觉已附上一层雪白细绒。冰雪冻得他发疼,他不屈挺直背,忍受冷风割过脸颊。
叹出的气变为白雾,风雪迷住双眼,他安静无声微低头,碎发隐住眼里骇人的凶光。左手握住法杖随时准备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