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拓顿时语塞。
这个女人是听不懂他的话是不是?“那是比喻!我当然知道孔老夫子那个时候没有股票。”
“好吧。”她很勉强的说。“不过我还是很怀疑。”她实在很难将“生死判官”或是“来自地狱的上帝”这种称号和眼前这家伙连在一起,太不搭了。
看到她显然是不相信的眼神,孙拓气得快要跳脚。
拜托!他冒着可能被黑白两道追杀的危险,告诉她关于他的真实身份,她却将他的话视为鬼扯?
“要不然你认为像我这样的旅行者,怎么去凑一百万美金来救你?”他提出证据。
“对啊!”范逸红连连点头,“我也一直纳闷,为什么像你这样的流浪汉有这么多钱?”
“什么流浪汉?”孙拓顿感受辱。
“说好听点叫做旅行者,难听点叫流浪汉啊。”在她心中,这两者没有什么差别。
孙拓差点又因为她的话呛到。
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这个女人给气死。
生气了?范逸红有点惊讶的看着他别开脸。
从来只有他欺负她的份,可从来没有一次她可以在和他的舌战中占上风,这真是太难得了,该开香槟庆祝才是。
过了半晌,孙拓开口问道:“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凑到那一百万美金?”
“你不先把头转回来吗?”。
“不要!”他要先听听那个女人说些什么,再决定他是不是要选择吐血而亡。
“这……”范逸红想了想,她确定如果在此时讲出真心话,孙拓可能会当场抓狂,所以她道:“我太笨了,所以不知道耶。”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要的。
果然,孙拓转过头来,表情似乎略微平复一点,至少没像刚刚那么难看。
“我告诉你。”他郑重的说:“你要相信,我,孙拓,是一个聪明到几乎可以称为天才的人。”
闻言,范速红只是苦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吞了一口口水,继续他的长篇大论,“所以对于股票这种东西,我只要眼睛一看—脑袋一动,就知道游戏规则是什么了。我买的股票到现在没有一张不赚钱,也没有一张是赚小钱的。
“本少爷虽然没有不动产,不过银行里的存款倒是多得吓死人。”哼了一声,他继续说道:“要不然你以为我四年来的旅费都是沿街跟人乞讨的吗?”
“你不是说你边打工送旅行?”范逸红提出他先前说过的话。
“那是骗你的。”
“骗我的?”她的音调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