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开头忍不住想退出举报,又来一个写手帖是吧?看到后面又觉得贴主好像在真情实感在疑惑,那就说说吧:有些直男容易精虫上脑,觉得和朋友做那些事没什么关系。]
林间心有戚戚然:[这样的吗?]
后面的回帖争先恐后地劝他:
[你组里翻一翻,全是帖友们用自己经历换来的血泪史,送你一条总结:远离直男!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我宿舍里有两个直男,平时互喊老公老婆缠缠绵绵搂搂抱抱,时不时互相帮忙还往对方身上种两个草莓印,不影响他们各自有女朋友。]
[本人经历:提枪和我上了床,结束后说他是直男,只是好奇想体验一下,呵呵。]
林间目光呆滞地盯着屏幕。
房门被轻敲两下,许嘉澍走进:“阿间,我帮你涂药——”
他的话戛然而止,望着坐在床边的林间,愕然问:“怎么哭了?”
手机屏幕上吧嗒掉落两颗水珠,林间抬手摸过湿漉漉的脸,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落了泪。
许嘉澍拧了眉,大步走来,伸手要来碰他的脸,林间肩膀瑟缩着,几乎是恐惧般地下意识往后避开。
许嘉澍的手顿在半空,放轻了声音问:“是不是刚刚被我吓到了?”
林间的眼眸蓄着一层云雾,鼻尖酸涩,咬住唇,捏着手机不想说话。
许嘉澍垂眸看他的神色温和而专注,又哄:“阿间说过的,就算对我生了气,也不会不理我,有什么事情说开就好。”
林间声音低落:“你和其他朋友……也会做我们刚才的事吗?”
“不会。”许嘉澍立刻回应,“我只和阿间做过这种事。”
他保证:“我在上大学之前都是读的走读,从没和朋友单独过夜。就算出去一起玩,都是住的单独房间。”
林间干巴巴地哦一声,情绪没有半分好转,愈发沮丧:“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不喜欢……”
许嘉澍怔愣一下,问:“因为今早上被我弄得腿疼?我的错,等阿间身体养好了,换我来帮你好不好?”
林间摇头:“不是这个原因。”
许嘉澍耐心问:“那是为什么?”
林间垂落的长睫似沾着雨露的脆弱蝶翼,轻轻颤抖着,眼尾洇着红,抿唇反复道:“就是不愿意……我不喜欢这种事,不想再做了。”
许嘉澍难得感觉几分头疼——阿间更喜欢柏拉图?
对他来说有点难了。
他不算重欲,但也有作为一个男人合理的正常需求,况且他昨晚确定自己的心意,刚决定循序渐进慢慢来。
林间体质虚空,容易疲惫,得靠平日的锻炼和药膳食补细致地养。
还得定制一批质地温润细腻的药玉,从手指粗细开始,到他的尺寸结束,依次放进阿间的后面温养一段时间,逐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