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心跳乱了节奏,神色茫然可怜,像是直觉机敏的小兽感受到了某种危险。
但是面前是他惯以信任的人,林间无暇思考,迷迷糊糊地应:“可、可以的吧?既然嘉澍好奇……”
话还没说完,面前阴影猛地落下,一抹炽热贴上唇角,就像是潜藏在暗处的野兽隐忍等候许久,一得到准许的信号,就迫不及待地落爪扑住自己的心仪猎物。
柔软与灼热相抵,碾磨蹭动,紊乱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林间下意识往后退,脑后落下许嘉澍宽大的手掌,不让退避半分,他只能停在那儿,任由面前人的含咬。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得很低,却仿佛失了控制,节节攀升,叫林间血液燥热,掌心都渗出了细汗。
床头的原木触感坚硬冰凉,身前压着的许嘉澍却是温度的另一个极端,热得好似快要燃烧,落下的吻仿若带着将人融化的烫灼火焰。
林间忘了怎么呼吸,面颊通红,眸色浮起一层清雾,唇间发出一声求饶似的啜泣。
许嘉澍克制地退开一点距离,林间的唇珠被松开时,发出轻轻的啵的一声。
许嘉澍呼吸微重,语气却是彬彬有礼的,问:“阿间,我可以伸舌头吗?”
林间眸色空茫,汗湿的黑色碎发贴在颊边,晕头转向喃喃重复,自己也想不出来答案:“可、可以吗?”
许嘉澍笑了下:“那我就当阿间答应我了。”
许嘉澍的手掌捧着林间的脸边,炽热呼吸再次落下,温柔却不失强势。
林间禁不住闭了眼。
黑暗好似放大了感官,靠近的气息滚烫灼热,唇上传来的触感明晰,贝齿微张,交缠的湿热舌尖似带着酥麻电流。
林间被压在床头逃脱不得,纤细的腰身轻轻颤抖,渐渐感觉到呼吸不畅,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
“唔……嘉澍……”林间喉间溢出含糊的哭腔,“可以了……”
许嘉澍退开来。
林间被亲懵了,纤长的睫被泪水濡湿,眸色失焦,眼尾湿红,鼻尖透着粉,看起来被欺负得可怜。
许嘉澍问:“舒服吗?”
林间兀自急促呼吸着,唇瓣微肿带着水光,呈现着花瓣揉皱般的艳丽殷红,说不出话。
许嘉澍道:“我觉得很舒服。”
他的眉眼深邃俊美,浸着不知餍足的笑意,指腹轻揉了一下林间的耳垂,哄道:“再来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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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丰盈的唇似熟透了的蜜桃果肉,轻轻一咬,就有馥郁香甜的汁水流出。
许嘉澍呼吸微重,炽热的手掌捧着林间的脸,落下的吻蛮横又强势,似烈日沙漠中的旅人终于寻到绿洲,以虔诚的姿态堪称贪婪地汲取吞吮。
林间唇瓣微张,舌尖被裹缠嘬吸,吮得发麻,口腔两侧的软肉被反复扫荡逡巡,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涎水自殷红的唇角滑落。
两人急促凌乱的气息重迭交缠,细碎的咕啾水声回荡在深夜的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