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江楚年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两人现在分明是最亲密的动作,说的话却一个比一个冷漠,像长了刺一般,既然相抱,总得有人流血。
江楚年:“我也有一个好主意。”
这场游戏,从信息素开始,转折到爱情。
总得赌一赌,看谁先爱上谁,看谁先成为动心的傻子。
两个人奇妙地达到了共识。
江楚年眼神中满是玩味,“谁知道你这句会不会是谎言?”
元青霄道:“猜猜看。”
江楚年倏地笑出声,他道:“你要不找找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信息素都溢出来了,一脸的欲求不满。怎么?抑制剂不管用了嘛,很难受吧?”
他站起身来,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
“我观察出来了,你无法标记我。但是我薛定谔的信息素确实可以缓解你的痛苦。所以呢,要不要求求我?”
元青霄一只腿屈膝,身上宛如浸了水般。他早已身心俱疲,能忍到现在属于天赋异禀。
听闻,他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
良久,元青霄闭上眼睛,狠咬了嘴角一下,嘴唇直接被咬出鲜血。
他道:“求你,你就会奖励我一下吗?”
江楚年好整以暇看着他,“自然。”
元青霄便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身上的风衣被他甩在了地上。
“很可惜,我不知道怎么求人?要我脱光给你当场跳个脱衣舞吗?”
他边说边一层层地脱衣,像是真的要当场跳给江楚年看。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一丝的羞涩,反而大方无比,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江楚年见他要把最后一件衬衣脱掉,伸出手制止了他。
他一本正经道:“给我钱。”
“别整这些乱七八糟的。”
“什么都没有钱来得实在。”
“我只是想发财。”
江楚年若有所思,“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给公司所有人加薪,反正你的钱多的是。下午茶和单人宿舍能不能也安排一下?加班费能不能再翻倍?餐补交通补贴之类的能不能都多来点?员工福利能不能再加把力?假期休息什么的能拉满吗?工作上能不能少接点活儿?有时候活儿太多,得对接很多麻烦的甲方……”
见江楚年滔滔不绝,元青霄无声地把衬衣扣子扣上。
说了好几分钟,江楚年觉得嗓子干涩才停了下来,他看向元青霄,“怎么样?做得到吗?”
元青霄默了几秒,“我好像可以再忍忍。”
江楚年:“……钥匙我给扔了啊!”
元青霄头低下,额头枕在江楚年肩膀上,“把止咬器打开,我想要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