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荣不想承认一点,那就是这个男孩,他看都对方那样修长又纤细的颈项,他有种怪异的念头,不知道自己的手掐上去的话,男孩会不会痛苦哭出来。
“二楼的东西,我一会儿去处理。”亓衍开口。
不是为死去的人报仇,而是为他怀里的宝贝。
“他欺负过你?”
亓衍问迟景,齐荣的那些猜测和指责亓衍根本不搭理。
迟景似乎一听到对方的存在,他就瑟缩不已,这种害怕,亓衍相信装不出来。
“不……”
是不想听,还是没有,亓衍更愿意相信是前者。
这样弱小娇柔的宝贝,亓衍不信那些怪物会随便对迟景放手,这个人很容易就引发出他人的施1虐慾,亓衍其实也有,当时看到迟景第一眼,他被铁链锁着,亓衍记得那瞬间有个念头,那就是把这个继续锁下去,但是锁在他的房间里,他的床上。
只不过同时那种怜惜怜爱的情绪也更浓,将破坏和摧毁,把迟景给彻底破坏掉的慾望给沉沉圧了下去。
他可以,怪物们却未必是。
虽然说迟景浑身都纯白,看不到任何被凌1虐过的痕迹,但那只是表象,不然迟景不会这样恐惧,他一出现,只是听到开门声,感知到他出现,迟景就趴在地上,四肢并用朝他爬过来,那样的卑微和柔弱,更是脆弱易碎。
他把任何人都当成是可以求救的对象。
幸好自己先找到他。
亓衍牵起迟景的手:“你希望他怎么死?”
亓衍语气有多温柔,眉目间就有多嗜血弑杀,那是比怪物们更加强烈的杀意。
“不,他们太可怕了,你别去,你会出事,你不能去!”
迟景眼泪染湿了黑布,从黑布下滚落在他的脸上。
“你男人很强!”亓衍笑。
不过是一个守楼的怪物,只要亓衍想,他有方法可以立刻斩杀对方。
“不要,他们都不是人,他们全都非常残忍……”
迟景回忆起了什么,猛地咬住了嘴唇。
亓衍抬起迟景的下巴,不管门口还有人在盯着里面,他吻在迟景的唇上。
解密游戏,对于亓衍而言,还真没多大吸引力。
相比起寻找游戏里各种线索,亓衍倒是喜欢直接来,他的血液中,蕴藏最多的就是暴戾嗜杀的因子。
平时的和善,都只是一种假象而已。
迟景这么担心他会出事,亓衍反而坚定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