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我帮你答应了。”
袁思雨才不管他俩的争吵,赶紧应和一声,又说了好几声谢谢。
扭头准备要出门的时候,忽然想什么,赶紧找补:“真跟容镜没关系。”
池白敷衍点头:“嗯嗯嗯,就是你好奇而已。”
袁思雨:“……”
这位池副果然能让拳头梆硬。
但他帮了大忙,袁思雨得给他磕一个。
她的左手掌心向上抬起,右手曲起两根手指,指关节压在掌心上,重重怼了两下。
磕好了。
一路跑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袁思雨将池白的回答告诉容镜,容镜若有所思。
其实他刚刚也问了段云双,段云双给出的答案和池白的一样,也符合容镜的最初设想。
他看了眼蔫哒哒挂在小摊后方大树上、跟一片布料一样随着风飘来飘去的程璞玉,连连安抚他:“等我这边的卦算得差不多了,我去买纸缯和朱砂,给你装腿。”
程璞玉眼睛一亮,啪一声就从树上窜了下来:“好啊好啊,要是能成,我请你去天地通吃火锅。”
容镜想到那天和谢长时的对话,眼睛也跟着一亮:“我能带上谢长时吗?”
程璞玉:“……”
虽然谢长时是容镜的人,但哪个打工鬼会喜欢跟老板一块吃饭啊?
程璞玉又不想让容镜失望,于是道:“我给你们单开一桌。”
容镜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掏出手机给谢长时发信息:明天带你去天地通吃火锅。
看到‘天地通’三个字,谢长时的眉梢跳了跳。他在雁城待了快十年,自然知道‘天地通’代表的是什么,回忆起那天和容镜的对话,他压了压太阳穴,问:不用你死或者我死了吗?
阿镜:程璞玉死就够了。
谢长时:“……”
他的一旁,陆云霁正翘着二郎腿翻阅这两天积攒的文件,看到其中一份,他仔细看了几眼,不由得皱了皱眉:“和蒋氏的这个项目怎么没动——”
话未说完,抬起的眼先看到了正拿着手机垂眸的男人。
陆云霁:“……”
也不知道谢长时高中就这副德行的话,他有没有机会把人从第一的宝座拉下来。
可惜,那时候容镜还是个小屁孩呢。
谢长时也不至于变态到这种程度。
他起身,动作弧度虽然称不上大,但也能闹出点动静,只是谢长时似乎并没有察觉。见状,陆云霁愈发淡定地走到了谢长时的身后,啪一下将手里的钢笔压在了男人的肩膀,原本想吓唬人,可目光下意识往下,低头一瞧,懵了懵:
“你俩这什么情趣,聊天的内容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