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那些人表演了什么她也没心思看,直到简咛上台。
灯光暗下又亮起,四周仿佛安静来。
之前的喧嚣全然不见。
台上那人翩翩起舞,陌生也熟悉。
陌生,很多年没见过她跳舞了。
熟悉,很多年前她见过她跳舞。
陌生,时间不同,年纪不同,场地换了。
熟悉,人没换,一人台上起舞,一人台下观看,她依旧不知道台下有她。
当初也是在人多的地方,不过她当时没去观众席,没站在人群中看她,她在礼堂角落,只能看见简咛的角落。
沈漾舟深深呼了一口气,抬头按住过快的心跳,很快非常快,像在奔跑。
直到简咛一舞结束,微笑着和观众打招呼,微笑着和观众飞吻,离场,下一位艺人上台,沈漾舟久久未回神。
没再看下去,她提前离开了表演现场,额头上依旧冒着虚汗。
“女士,要不要喝点水?”
身后有人叫住了她,沈漾舟茫然侧头看着她。
是现场的工作人员,她瞧着沈漾舟面色发红又冒虚汗,怕她是在看表演时太过激动热得中暑了,这种事情发生过几次,这才出声叫住她。
沈漾舟抿了抿有些干的嘴唇,接过水说了声谢谢,往外走了,直接走向了药店,买了退烧药,混着水喝了下去。
在外面咖啡店坐了一阵儿,中午又去吃了午饭,等烧退了,才去找简咛。
简咛住的酒店是天凌定的,正好也是沈氏的产业。
沈漾舟站在门口,深呼几口气,再抬手敲门。
门开了,简咛穿着睡袍,发尾上还淌着水,看着她。
静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奔跑起来,沈漾舟感觉自己又要热了,暗自再深呼一口气,不断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要吓着对方。
沈漾舟用劲儿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疼痛感让她保持着理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
简咛冷着脸质问她,她给她看截图,她说着她给她发过的话,最后再道:“不是要睡我吗,我来了。”
沈漾舟瞧着对方侧着脸,越发红的耳垂,想亲上去甚至想咬上去,在表演现场时,她就像那么做。
不仅仅是耳朵,往下白皙的脖子,精致的锁骨,满而怜的胸……
勾人的简咛,妩媚的简咛,一举一动对她来说都像是致命香的简咛,沈漾舟感觉喉咙在发痒。
再用劲儿咬了下唇,沈漾舟克制住这些冲动,见到简咛的一瞬间冒出来的冲动。
她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没欲|望的人,也不像自己的长相那般清心寡欲,面对简咛,她有太多的欲|望,有太多的事情想要做,所以得有更多的克制,克制住自己不那么冲动。
若不是身体不好,沈漾舟即使克制了,之前很多时候,简咛也应该下不了床。
沈漾舟忽然觉得,换个角度想,其实她身体不好也是有好处,至少对简咛来说是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