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摇摇头,用一个简单易懂的拟声词回答了她们:“呕!”
“……”
一大早就差点丢了老命,这是能说的吗?
“遥遥你这是从哪搞的?”程羽漱了好几遍口,这才终于又重新恢复了说话能力,“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这评价,听的展遥脸都黑了。
她真的没想到样样都行的自己竟然能在做饭这方面连连翻车,但她展遥是谁,在她的字典里就从来没有放弃两个字。
“有哪里需要改进的地方就尽管提。”她说,决心吸取经验回家再做新的尝试,“我记录下来以作参考。”
这话听着可有点奇怪。
丁晓晓琢磨几秒,反应过来了:“遥遥你做的啊?”
展遥点点头:“是啊。”
丁晓晓叹了口气:“听我的,别试了,看阿羽的样子,我觉得你不如换个方向努力。”
展遥应声挑了下眉:“什么?”
丁晓晓轻咳一声:“就比如、做做毒药什么的。”
展遥:“……”
-
今天的课也不多,一天很快过去。
展遥今天依旧是自己开车来的,就停在附近的停车场里,只是等展遥走近自己的车时,她才发现这里竟然还站着个别的东西。
嗯,许盈夕,一个狗东西。
“遥遥!”几日不见,许盈夕似乎憔悴了许多,她这几天应该都在忙着开会,本就心神俱疲,再加上被展遥拉黑了,更是受到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
但这还不算完。
她不知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竟然知道了展遥和郁婉乔领证的事,好不容易闲下来,赶快忙不迭的找过来了。
人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珍惜。
展遥离开的这几日,许盈夕为了排解疲劳和烦恼,不是没和别的女人接触过,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难受。
甚至每每午夜梦回时,也都会梦到展遥对她露出一个又一个甜蜜温柔的微笑。
当许盈夕把这些事告诉展遥的时候,展遥叹了口气,还甜蜜温柔的微笑,要真有那一天,不是许盈夕疯了那就是她展遥疯了。
“没空理你。”她还有的是事情要做,没空跟一个狗东西纠缠,“左转滚回精神病院去。”
“……”就非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