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尤不解气,又道:“什么刑部左侍郎的女婿,我根本不稀罕!”
看得景蓁都想给他鼓掌,叫一声“好一个威武不能屈”了,当然她也就是想想而已。
而然景蓁、陆济没有出面的打算,却有人有。
“住手!”
在附近看榜的一群举子听到动静赶来,其中就有景蓁、陆济刚刚提到的李琦玉,他们闻得有人霸王行径,要强抢自己的同科做婿,当即一拥而上,将宋文远从送张家人手中抢了过来。
宋文远差点没哭,忙不迭道谢,一帮举子只说不必客气,他们在这边彼此行礼谢恩。
张府的一众家丁们,却是看得脑仁子突突的:“宋文远,你当真不愿意同我们,去见我家主君,不愿意娶做我们张家的女婿?”
宋文远回答的斩钉截铁:“不愿意。”
张府家丁顿时个个满脸愤怒:“好好好!给你脸不要是吧?”
“怪不得人常说,仗义总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你现在不过事只是过了会试,别说官职品级,连进士都还不是,就不认账了是吧?”
“我家七小娘子,大家闺秀名门贵女,哪样配不上你了?你转脸就始乱终弃,你这是又攀上别的高枝儿了?”
“真真是不当人子!”
……
这番话一出,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宋文远,景蓁犹甚。
宋文远身旁的李琦玉:“文远兄,你这~什么情况?”
宋文远脸红脖子粗的:“没影儿的事!”
随指着张府家丁厉声喝道:“你们胡说什么?什么始乱终弃,简直是无稽之谈!我都不认识你们家小娘子,她姓甚名谁啊?”
张家这边领头之人闻言,牙关直咬:“不认识?那敢问你身上佩戴的荷包从何而来?”
众人大眼望去,就见宋文远腰间,果然系着一个天水碧色的荷包,上面绣着几颗莹润珍珠。
宋文远一把捂住自己的荷包,抚着道:“你休要歪缠,这荷包是我……”
对面之人都快气炸了:“好你个负心薄幸的宋文远!”
“缠得我家七小娘子荷包都送了,如今却装作不认识?难道你宋文远失忆了?还是独独将我们将七小娘子——张珍珠给忘了那种!”
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还别说,张府之人说的还挺有鼻子、有眼的。
然而,下一刻,就见宋文远一拍大腿:“哎呀,你家小娘子叫张珍珠?”
张府家丁冷笑:“怎么,你不会是要是说我家小娘子的名字方你吧?”
“呸,咋不方死你啊!”
宋文远却是跺脚,几步窜到张府家丁跟前:“不是,你们早说你们家小娘子是珍珠啊,我还当是旁的什么人呢,这事闹的……”
说着一把拉住跟前两个家丁:“快,快带我去见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