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肩行于御花园,陆济便问起此事,景蓁将慈宁殿的情形说了,陆济将萧太后赏的红玛瑙手串,拿在手中细细端祥,随即神色一凝:“是红麝香珠。”
若将这是红麝香珠手串,当做红玛瑙手串佩戴,女子这辈子怕是再无可能孕育子嗣。
景蓁虽早有心里准备,闻言还是不由心惊,果然,萧太后没那么好心送自己东西。
陆济不由分说,自顾将红麝香珠手串收起,道:“等回去,我叫人给你,寻一条一模一样的红玛瑙手串。”
此等阴司物件,万不能沾染。
景蓁自是求之不得:“好。”
此事暂且揭过,花木蓁蓁,和风煦煦,曜日灿灿,人心情也变得轻快开心起来。
景蓁、陆济两人一路相伴,遇到风景就赏,碰上热闹就凑,自有一番悠然欢愉、舒心畅意。
期间,还撞见赵玉颜、萧月容在吵架,而两人看到景蓁、陆济过来,当即换了一副模样,上来同陆济搭话,见陆济态度礼貌疏离,她们随将目光看向景蓁。
赵玉颜皱眉问:“景蓁你怎么跟陆相公一块游玩?”
萧月容也拧着眉:“是啊,你为什么会跟以驰哥哥在一起?”
景蓁:“很奇怪吗?”
赵玉颜、萧月容异口同声:“奇怪,说。”
景蓁眨眨眼:“就~在路上遇见,很自然的就走在一起了啊~”
而旁边的陆济则是温声唤道:“蓁蓁,我们走吧。”
“就来~”景蓁答应一声,兀地朝赵玉颜、萧月容做了个鬼脸,随即扭头同陆济转身离去。
赵玉颜都气笑了:“嘿,她这是什么意思?”
萧月容嘴角抽动:“眼里没人儿了是不是?”
赵玉颜:“呵呵~我看她就是故意接近陆相公。”
萧月容:“哼,存心勾引以驰哥哥是吧?”
“真是个狐媚子!”
“狐貍精!”
……
两人一通输出,继而又看向对方。
赵玉颜:“你在那儿口无遮拦什么?”
萧月容:“你做什么骂景蓁,骂得那么难听?”
一时,两人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赵玉容:“呵呵~自己明明心里也怄得要死,这会儿偏又跳出来装做好人,陆相公又不在,咱也不知道这做戏给谁看呢?”
萧月容也来气了:“我做戏?赵玉颜,刚刚是谁骂景蓁,骂得最狠,你可真会倒打一耙,你可真是一百步还笑五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