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暧昧都顺理成章。
池礼俯在他的身上,听着他急促地喘息,又交换了一个吻后,言扶指尖划过了他的胳膊,握住了他的小臂。
言扶喘着气,问:“怎么样?”
池礼:“……?”
什么怎么样?你在问什么?怎么这时候不哑巴了,这个时候话怎么多起来了!
言扶轻轻平稳了一下呼吸,眼睛亮亮地看着池礼。
全身泛红的池礼,连眼睑都晕着涨红的池礼,漂亮到了惊人的地步,看一眼都忍不住痴迷的神色。
言扶追着问:“你舒服吗?”
“我听说,做这种事情很舒服……那你舒服吗?”
池礼无语了一会儿,慢吞吞地回答:“……听谁说啊。”
言扶不回答,却搂着他的脖颈,眸色有些放空,只是本能性地沉浸在欲望的海洋里,喃喃道:“嗯……你怎么对待我都可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我特别喜欢你。”言扶抿出一个羞涩的笑意。
他看着乖巧,又那么值得全部的爱怜。
池礼没忍住,稍微粗暴了一点儿。
可他动作粗暴些,嘴巴却很甜,说话还是那么真诚,亲两下,就要夸夸言扶。
池礼又缓缓动了下,在言扶耳边轻声道:“你很厉害,唔,我很舒服……那你呢,你舒服吗?”
言扶长长地喘了口气:“我也很、很舒服……你好漂亮,哪里都好漂亮。”
他又夸池礼漂亮。
池礼也不知道旁人做这样亲密事情的时候,会不会像他们一样一直说个不停……反正他俩一直使劲夸对方。
夸身体漂亮,夸反应可爱,夸亲吻后的神情,夸在崩溃边缘仍紧握对方的手。
像棉花糖一样,甜蜜而蓬松,洁白而梦幻的夜晚,直到天色渐明,他俩才折腾完。
彻底睡觉之前,言扶还把床单换了,把用过的床单抱着
拿走了。
池礼睡醒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了。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池礼在床上摸了摸,发现言扶不在。
言扶在干嘛?他穿着拖鞋走出卧室,到处去找言扶。
他在浴室瞧见了言扶,言扶早上起来,在花洒下面吭哧吭哧洗之前换下来的床单。
池礼抱着胳膊,又无语又好笑,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