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的,他们会给她真正的关心,而不是职场上那些虚伪的、利益的、关心后的索取。
吃过晚饭,妹妹梅朵帮着白玛妈妈收拾桌面的残局,白玛妈妈还又塞给苏曼一个苹果,叫她啃着。
嘴里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满心满眼盼着你好的眼神,是叫她暖心又感动的。
“白玛,你妈妈真好。”
这是苏曼不知第几次这样对白玛说了。
白玛又骑上了他的摩托车,上山只能骑摩托车,但他还是担心苏曼会着凉。于是把他那个方格子大大头巾找来,给她包在了脑袋上。
“姐姐,你现在好像我们这边的女人呢。我们这边都是这样绑头巾的。”
苏曼摸摸脑袋上的头巾,看着站在她面前,认真替她绑头巾的白玛,笑的很开心。
傍晚的风其实并没有很凉,而且苏曼已经没事了。
正在他们准备往山上出发的时候,梅朵老远急急的跑来,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哥哥!甲尕把我们家的小黑放出来了!马踢到他啦!”
“什么?!甲尕没事吧?”白玛喊道!
苏曼赶紧从摩托车上下来,白玛拧起油门就冲了出去,远处小黑正甩着缰绳在夕阳下狂奔。
“梅朵!你先把姐姐带回家等我!”
白玛追了出去,撕裂的摩托车声碾压着大地。小黑这匹烈马,终于闯祸了。
“梅朵,甲尕怎么了?被马踢到了?厉不厉害?”
苏曼也开始着急起来。
小黑是她和白玛一起去买回来的,小黑有多暴躁,她是知道的。连白玛和次仁这样的高手,都被它拽的气喘吁吁,更别说一个小孩子了。
“我还没看到呢,是妈妈叫我过来喊哥哥的!我们快回去看看吧!”
苏曼跟着梅朵也跑了起来。
梅朵跑的飞快,就像她在汉地的平地上一样轻松,她跟的很喘,但是这个时候,她也只想赶紧回到白玛家里去看看甲尕的情况。
甲尕趁着大家都在帐篷里耍坝子,自己跑到白玛家里去看小黑,擅自打开了马房的门
小黑追回来了,但是甲尕的情况不太好。
甲尕爸爸手抖的无法开车,由白玛的大舅舅开车把他们送去兰城,可能还要做手术。
马踩断了他的肋骨,插进了胸腔,跟白玛爸爸当年的情况一样。
白玛把苏曼送回酒店,又匆匆赶回了家里,焦急的等待着甲尕的消息。
妈妈满面愁苦,担心甲尕的安危。
这一幕,让她回到当年。只不过那次是发生在赛马场上,她知道消息的时候,白玛爸爸已经不行了。
小小的甲尕,能不能撑过去,是个很大的问题。
大家都没睡,一直在白玛家里等着,还有甲尕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