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忍耐,善于蛰伏,怀抱着远大的理想和憧憬,不汲汲于富贵,不戚戚于贫贱。相比于个人的宠辱得失,更在乎火之国的未来,更在乎这一方水土中万千生灵的明天。见过无数的悲欢离合,却仍然愿意相信自己后辈,相信未来。”
“不是所有人都会对大名给出的条件五体投地,我们更在乎整个忍界的和平与安宁。这才是,如今的火影存在的意义。”
春野樱回过头的时候,正对上了木叶小队。鸣人笑嘻嘻地在身后向她招手:“小樱!这次你也太帅了吧我说!”
“暗部的内奸已经全部伏法。”卡卡西接着小樱的话头说道,“筱宫一族的家事火影不便插手,但遵照众忍村的最新公约,非法囚禁木叶忍者、试图挑起忍界战争这两条就需要源大人走一趟配合调查了。”
花魁仪仗队里的几个下忍一哄而上,很快把筱宫的双手缚在了身后。
“卡卡西老师。”小樱从高台之上跳下,顺手拍了拍鸣人的肩膀。直到此刻,她才有机会正对着眼前银发的男子,久违地满足起来,“从今以后,我也是木叶上忍中的一员了。”
随后,她在昔日的老师颊上蜻蜓点水般一吻:“欢迎收看演出,这是送给火影大人就任的礼物。”
“你可真是……”卡卡西温柔地笑着,揉了揉女学生的发顶,“让我受宠若惊。”
“毕竟啊……”小樱久久地感叹道,“已经太久没有送给老师‘惊喜’了。”
烟花腾空的时候,夏日的祭奠如约进行。美丽的少年时光和年轻的心,绚烂盛大。随着夏日的进行,梅子熟透,煮酒烹香。幼时渴望的浪漫如今已由自己赠与。光辉灿烂里浮生若梦,许我一世芳华。
于这万千花灯之下,于我成为大人之时。
这便是今夜最美的风景。
[鸣佐]窄门
原着背景,故事的另一种发展方向。
宇智波一族存活,鼬没有患血继病。
田之国的蓝天白云总是清澈的,鸣人背着书包,跟着自来也前行的时候这么想。“好色仙人!”他欢快地叫喊,“今晚在这里歇息吧!”
不用他提醒。鸣人这个不着调的师傅早在山脚下就有了不少“采风”的念头,留了一句:“我瞧瞧这里的温泉,你去看看山上面的旅店。”不等鸣人答应,就溜得没影了。
“怎么可以这样啊我说!”少年气的直跺脚,忿忿不平地顺着台阶往山上爬。山路崎岖孑孓,像被什么能工巧匠精细雕琢过,偶然的落花嵌进了石阶里,让这一路的行径无端地尊贵起来。
鸣人左瞧瞧右看看,迎面几个麻红衣衫的少妇,说说笑笑,端着浣洗衣服的盆儿,正往山下走。“姐姐姐姐,”鸣人笑嘻嘻地拦了一个,“你们从山上过来,知道山上有能借宿一晚的旅店不?”
“小哥上山有什么事吗?”其中一人停住了脚步,“这里人烟少,不常来人。”
“我和师父在各处游历惯了,没什么忌讳。”鸣人笑呵呵答道。
“这山上只有一支人家。”少妇指了指云雾缭绕的山峦,“是称作宇智波的忍宗,据说族中无论男女老幼,都是走镖的好手。”
“那凑巧了。”鸣人拍手笑道,“我也算是个忍者,借宿一晚总不是什么难事。”
“话不能这么说,”少妇摇了摇头,“宇智波一族的性情颇为古怪,与别的忍宗合不大来。听说十几年前与火之国的木叶忍村有些矛盾,就是不知怎的搬到田之国来了。而且多年来一直是族内通婚,不常见外人。”
“……啊,这样啊。”鸣人喟叹,“那的确可惜了。”
“不过……”少妇话题一转,“这一两年不知族中出了什么事,似乎是族长出面,招揽各国擅长阳遁的忍者,颇有些招贤纳士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愿意方便你住一宿。”
“既然这样。”鸣人转念想了想,好色仙人近来已经在传授我仙术和复杂的遁术,怎么说我们两人也不算是对阳遁一窍不通,去碰碰运气也是好的。于是他作了个揖拜别,“我去试试看,多谢夫人了。”
“哎呀,刚刚还叫我姐姐呢!”少妇秀眉微蹙,鸣人不得不点头哈腰赔了礼。“失言失言了,改日请姐姐喝一杯。”也不等对方再动手,扭身往云雾缭绕的山顶冲。
山上果然僻静,杉柏青松颇多,顶着直冲入云霄的山峦,像是入了什么仙境。鸣人爬了一阵,果然瞧见了那传说中古怪的忍族。屋檐瓦楞虽显明这儿是民居,但四处打磨刀匕的族人却像守着什么兵家要塞。
“你也是所谓的‘阳遁’忍者?”包了头巾的家伙见鸣人齿岁尚幼,不怀好意地站起身来,抬手便是一招投掷苦无的基本功试探,鸣人连躲了几次,结了个影分身的印,砰砰几声,闹出了动静,于是另一个脸上带疤的家伙也快步围上来。
“稻火!八代!住手!”这是个低沉的声音,鸣人翘首见到一个衣着稍显尊贵的青年,只是脸上这泪沟平白将年纪虚涨上去了,有点老气横秋的意思。
“鼬你又来插什么手?”宇智波稻火不快道,“虽然大伙儿尊称你一句少主,但也不是什么条件都答应的。他就是个又瞎又哑的废物罢了,凭你再治个十年也未必能好!真搞不懂你这家伙怎么想的,要我说就该把这些吃白饭的家伙统统撵下去,离了他们又不是不能活。”
鼬没有答话,只是眼睛一闭一睁,露出三勾玉来,那几个嘴碎的家伙顿时噤了声。然后他径直向鸣人走去:“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