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妨好好解释一下,为何这画像上的窃贼,与你这么相像?”
她冷眸睨向?沈霖珲,眼底没有半分姐弟情。
“你胡说八道!”
“这怎么可能?!”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陈秋蓉拧着眉,语气强硬之中带着些许委屈,“大姑娘,即便是珲儿幼时有些不懂事,那你也不能?这么冤枉人啊。”
“你血口喷人!”
一旁的沈霖珲沉不住气,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吭哧吭哧冲过来就想要?来撕毁这画像。
“跪回去!”
“嘭——”的一声。
沈耀怒拍木桌,厉喝出声。
沈霖珲肩膀一缩,心有不甘却只能?听?话?地跪回去。
“父亲,您千万别听?她胡言乱语啊。”
“儿子没干过这样的事。”
“她她都没看到?那人的脸,连眼神都没对上,怎么知道那人就是儿子呢!”
“我?”
“弟弟,”沈攸的声音掷地有声,眼神坚定得不容他?反驳,“我?从头到?尾没说过我?没看到?那人的脸,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除非,你就是画像上的窃贼,才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吗。”
后半句她说得极轻巧,可在这安静的屋里?,却格外?清晰。
一屋子的人,包括沈耀和陈秋蓉,还有那些守在一旁的近身侍从们,皆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沈霖珲。
沈霖珲呆坐在地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着了沈攸的道。
“父亲,父亲”
他?回过神,立即跪爬到?沈耀脚边,“父亲您要相信我啊。”
“我?刚才只是一时情急口误罢了,我?没做过这样的事,真的没有。”
沈霖珲已经彻底急了,哭丧着一张脸,生怕沈耀一开口就定了他的罪。
陈秋蓉脸色极其难看,“主君珲儿虽是性子好动顽劣了些,但品性是不坏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
“更何况,咱们沈家是堂堂的侯爵勋贵,他?何至于做这种?小?偷小?摸的事,还是偷到自家人头上来”
“这其中,”她抬眸扫了眼沈耀的神情,道,“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对啊,”沈霖珲哭着拉住沈耀的衣摆,“父亲,一定是沈攸”
他?怒而指向?沈攸,“一定是沈攸想要?栽赃我?,父亲你要?为我?做主啊。”
话?落,他?跪下去???磕头。
陈秋蓉看得心疼不已,“主君”
然而她话?还没说出口,守府门?的小?厮突然莽莽撞撞跑进来。
“主君,主君,不好了!”
“外?头来了好多人”
沈耀一张脸黑沉得吓人,刘管家连忙喝向?那小?厮,“冒冒失失的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