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都是以前,闫水山折磨赵观云时说的。
如今,悉数奉还。
闫水山心底居然松了口气,问:“你们想要逃是不是?只要不杀我,我现在就下令让他们打开通道,允许你们离开!”
赵观云抬头看了眼门口的方向,李然正站在那里透过缝隙朝外盯梢。
李然似有所感地回头,对上赵观云的眼神,张嘴无声说了四个字。
赵观云复又低头盯着闫水山问:“当初,是谁下令把我和善莹关进这里的?”
闫水山愣了下,再看向赵观云就露出了奇怪的笑,“哈哈,你居然不知道!当然是你的好兄弟了,韩大公子。那些因为赵家军痛失亲人的人遇上你赵小将军,怕是恨不得直接杀了你吧。还有谁如此怨恨你,要把你关进这里折磨?”
赵观云听了这话,不说信也不说不信,秦善莹听了面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现下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赵观云拿了长刀接连砍断了三人身上的锁链,真正的自由从这一刻开始。
赵观云将手中长刀一击定在闫水山的右侧大腿上,凄厉嚎叫声从闫水山的嘴里喊出来,响彻整个通天塔。
推了善莹一把,示意她跟在李然身后,赵观云转身取了正厅墙上的劲弓和羽箭,快步走至门口。
赵观云没有对李然说的是,他爹赵卓长枪无敌,他弓箭无失!
李然看他的样子,默契地伸手拉开了一条门缝,三支箭矢如流星般从门缝齐齐射了出去。
破空声响在矿场上空,在这空旷的地下洞穴中,格外地震耳,带着无边肃杀之气。
缩在奴隶群中的江显等人望着那只箭矢飞射入甲号鼓楼,下一瞬,一名紫衣守卫从鼓楼坠落下来。
地面上的监工和守卫们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就听得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闫陈两大畜生已死,大家快逃啊。
话音刚落,何劲锋迅起身冲着甲号鼓楼移动过去,他的身后追着几名衣衫褴褛的奴隶。
江显和莫不语暴起,攀上了两名监工的后背,技巧娴熟力道精准地扭断了他们的脖子。
蜀州夜雨楼的杀手,没有一个废物,他们杀人的技能总是一击即中。
他们在一次次的任务中吸取经验,总结出来的至理箴言,那就是不论技巧,目标是对方死。
石壁上的铃铛声大作,急促的铃声像是一催命曲,预告着矿场闹事的大幕拉开。
矿场一时间乱了套,人头攒动,将试图镇压的监工和守卫们团团围住。
只要一个人动手反抗,其他人便也变得胆子大起来,将这些年的屈辱全部都宣泄出来。
况且还有江显等人的刻意起哄,一时间,监工和守卫因为人数少而被反困住。
鼓楼上的守卫反应很快,箭矢密密射入人群,也不过只是吓退了人潮一小会儿。
“上鼓楼!上鼓楼!上鼓楼!”
四个方向同时响起号子声,人潮被轻易鼓动,不怕死地就近往各个鼓楼处移动躲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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