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早就预料到了会被拒绝。
宋暖还是在被拒绝的那一瞬间,胸口炸开了无数的苦涩。
她忍不住哭出了声,
捂着脸,问,
“为什么。”
“是我不够优秀,不够漂亮吗?”
陆屿白走上前来,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那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靠近她。
“你还小。”
“以后会遇见比我更好的。”
“对不起。”
那个夜晚,
宋暖把前十五年来所有积攒的泪水,都给流光了。
后来陆知言知道了,时隔三个月,她再一次跟陆屿白大吵一架。
她骂陆屿白无情无义。
“狗都比你会找女朋友!狗都有人要,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陆屿白意外没跟她吵。
只是按着额头,满眼疲惫,
“知言,你不要闹。”
“你的姐妹她才多大?十五岁!我跟一个未成年,我要是跟她在一起,那我成了什么了?”
陆知言:“那我十五岁的时候,不早就跟好多个男的搞一起了——”
陆屿白抬眼,严厉扫视她。
陆知言乱搞的那几个男的,最近又有悄悄跟过来找到她的。
陆屿白并不知道,陆知言把这事儿瞒的很隐蔽。
宋暖伤心欲绝,跑去神明街的酒吧喝酒。
陆知言觉得对不起姐妹,翘了课过来,陪她一起喝。
宋暖一杯接一杯喝,
“怎么办,知言,我放不下他。”
“我好爱他。”
“怎么办,知言?我该怎么办。”
陆知言看着宋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那是她那冷血无情的哥哥,那个人是陆屿白。
她从十二岁父母双亡那年起,就觉得她那哥心脏都给挖出来喂狗了,没有心。
两人在酒吧坐了一个晚上。
最后,宋暖都醉了,倒在吧台上,笑呵呵。
嘴里还在吐着“陆屿白”三个字。
“陆屿白,陆屿白。”
“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
在陆知言过往的认知里,男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看不上的,那就用点儿手段得到。
陆知言架着宋暖回家。
在车上,她强行给宋暖灌了醒酒药。
宋暖哇哇大哭,不想醒过来,因为一醒来,就会想起陆屿白拒绝时对她说的那些痛心刺骨的话。
“宋暖。”陆知言抱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无比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