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月见状,良心稍稍不安,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同他们是?修炼,与?你,是?欢好。”
然而柯以淮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加心梗,他语气艰难道:“别再提那些了。”
被折磨的只有他……
柯以淮竭力平静下来,声音温和地问:“上一次没有婚礼,这次我们好好办一个结道大典,可好?”
她的爱太过飘渺,只有抓住这些实在?的“凭证”,才能让他安心一些。
“有这个必要吗?”姝月没有拒绝,但?也表达出了不赞同。
她向来怕麻烦,也不在?意?仪式感。
而且,她并无亲友。
难道只有他们两?个参加吗?
柯以淮坚持道:“但?我想办。”
“好吧。”姝月像是?无奈妥协,可若细品,她的语气又夹着一丝纵容。
她道:“既然你喜欢,那就如你所愿。”
对姝月来说,柯以淮还是?不一样的。
姝月确实自私淡漠,万事难入她的心,但?其中有一个小小的位置属于柯以淮。
他出现的时机刚刚好。
他表达爱的分寸也恰到好处。
像是?下蛊那样的强求手段,只会?让姝月反感;若太含蓄隐晦,姝月又领会?不到,甚至觉得那不是?爱。
姝月相当双标。
她的爱意?很浅的,但?她接受的,是?对方愿意?付诸全部的、坚定地只选择她的爱。
刚好是?柯以淮。
也只会?是?他。
柯以淮
柯以淮自从生了灵智之后,他生活的环境一直很单纯。
他有?一个师父,虽然对?方并不认可他们的师徒名分,但?会随手?扔给他很多宝贝。
各种?灵宝丹药喂着,甚至住的潭下?还埋着灵脉,因?此柯以淮的修炼之路自然十分顺遂。
他们生活之处完全就是世外桃源,除了他们两个有?灵智的生物,再没有?别的。
师父活得很随性洒脱、自得其乐,但?柯以淮慢慢地就有?些厌烦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了。
他想要出去?看看。
师父没有?拦他,甚至连一句嘱托都没有?,只是又丢给他一个储物袋。
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看似相?依为命,实?则彼此一点都不熟。
柯以淮不知师父发姓名、来历、整日都在忙些什么,他从未孝敬过师父什么。
而师父平时也不关注柯以淮的修炼和心境有?无?问题,更拒绝承认“师父”这个身份。
他不认,柯以淮便没有?强求,也不再喊他师父。
反正那里就他们两个,平时沟通可以省略称谓,直接以“你”“我”相?称。
就连柯以淮的名字,都是出来闯荡时才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