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的床很大。
不知为什么,宋今樾被她挤到了边缘,所以她才有一脚就把人给踹了下去的“神力”。
程十鸢呆滞了一秒,看到是宋今樾的那一刻,她心里松了口气。
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她在唾弃着自己心思的同时,还不忘骂着地上那个更不要脸的人。
“宋今樾,你是不是有病!”
她已经明确地拒绝了宋今樾的帮助,谁曾想这家伙竟敢蹬鼻子上脸,帮她帮到床上来。
宋今樾站起来,看着床上的程十鸢。
“是。”
程十鸢没来由地害怕了起来,她攥着被子护着自己。
“有病去治病,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死直女。
一次就算了,还来第二次。
想到这里,身|下轻抽着的疼痛感,让她记忆尤为深刻。
妈的。
宋今樾还是人吗!
竟然敢这么折磨她,等她回公司,她肯定死定了。
这个鱿鱼,她说什么都要把她给炒了。
再不炒,她怕不是要给人爆炒了。
“程十鸢。”
宋今樾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她,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干嘛。”
程十鸢心想:她绝对死定了。
直呼老板的名字,她怎么敢的!
“你真的一点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么?”程十鸢刚回答着,脸色忽然一变,“我警告你,你别过来!”
说个话不能好好说?
非得过来,她又不是耳背,还不至于这么个小空间内听不清宋今樾说话。
宋今樾置若罔闻。
她不仅步步逼近,逼到程十鸢退无可退的时候,还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程十鸢瞳孔震惊,大脑运转随之停滞了。
宋今樾说什么?
她喜欢她?
开什么玩笑!
她可没忘记,过年的时候,宋今樾和那男的,还有他们双方的家长相谈甚欢的场面。
她们才是一家人,而她,只是个外人。
程十鸢想着,随即冷笑了声。
“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说着说着,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句话,下一秒竟是不自觉地说出了出来。
“迟来的深情,比狗都贱。”
宋今樾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料想到程十鸢会这么说。
程十鸢也没想到,但她说都说了,甚至不介意把那天的怒火再烧一遍。
“而且,你更犯贱。”
第一次她们都喝醉了,发生了点什么很正常,大家都气血方刚,她能理解,尤其是她到了女人如猛虎的年纪。
可昨天,宋今樾是清醒的。
清醒地和她发生着这一切,她不是犯贱是什么?
程十鸢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宋今樾,手里的拳头已经捏紧了。
要是这家伙敢乱来,她一定打得她满地找牙。
宋今樾敛着眸子,深深的看了程十鸢一眼,她半张着嘴想说话,最后一句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