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水花四溅。
一场欢愉持续到夜幕降临,谢执抱着脱力的郁言回到卧室,眼神里充满了餮足。
“呲啦。”
又是一个小袋子被撕开的声音。
大床员工和浴缸员工开始交替工作,勤勤恳恳的工作了一夜。
小oga哭声嘶哑,直到天边破晓才堪堪被放过。
地上随意的丢弃了几个用过的东西。
谢执穿着居家裤,裸着上半身走向厨房,开始给郁言做饭。
做好了谢执也没闲着,回到卧室看着郁言的睡颜,觉得差不多了,又开始细密密的吻郁言。
郁言被脸上的痒意弄醒,困顿的眼神迷蒙,还未清醒又被拖入下一轮情潮。
于是郁言又睡过去了。
睡过去之前他心说,谢执是真的奔着要他断腿的目的去的吧。
什么姿势难用什么姿势,他的腿被掰来掰去都快木了。
家里的每一处角落都被他躺遍了,画室甚至残留的痕迹还没来的及清洗,影音室里面的毯子也换了一轮。
沙发更是受灾严重,连健身房的健身器材都未能幸免。
郁言在短暂的清醒时间里意识到谢执为什么要得到自己那句保证了。
郁言欲哭无泪,他说的是过分一点也没关系。
很显眼谢执对这个“一点”理解的并不是很到位。
他也终于意识到,断腿不是开玩笑的,只不过不是被打断的,是被做断的。
昏天黑地的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直到某一天。
谢执抱他去卫生间里上厕所,他因为双腿无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谢执从背后抱起他,双手穿过他的腿弯,禁锢的让他不许逃离,只能采用这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姿势上厕所。
“谢执……”
郁言声音染着哭腔,非常抗拒。
谢执垂着眸,带着轻哄:“宝宝乖,没事的。”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郁言死死咬着唇,还是没有动作。
谢执见状,让郁言贴着他贴的更紧,不住的出声安抚,安慰自己家羞耻心很强的宝贝。
“你是我的宝宝,不用害羞。”
“不用在意,我很爱你,一直很爱你。”
……
过了许久,郁言忍不住了,终于崩溃的哭了出来,哭声和水声同时响起。
郁言已经没心思管其他的了,本来以为早已哭干的眼泪又和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
那模样看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但明明始作俑者就是他身后的人,郁言还是抱着alpha的腰身哭的天崩地裂。
谢执把人重新抱回怀里,开始轻轻啄吻,手也不住的扶着郁言的背,熟练的哄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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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郁言这次应激的实在太严重,谢执把人抱回卧室,温声细语的哄了许久也没有让怀里的小人停止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