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想这样做,如果自己的悲惨遭遇,不能让恩人喜欢上她,那这段遭遇没有任何价值,甚至不必理会,只当旁人在发疯。
谢时眠把猫猫送到整理好的卧室。
高级实木地板上铺了一层油光水滑的皮草当地毯,谢时眠光脚踩在绒毛高过脚背的雪白皮草上,把花芝抱到床上。
“从此以后这是你的房间,左边的门通向独立的书房,右边的门是衣帽间,有楼梯直通一楼客厅。”
谢时眠给她介绍房间的细节构造,“会有人帮你填充衣帽间,里面放了几件我过去没穿过的新衣,这几日可以先凑合。”
花芝从未躺过如此柔软的床,也没有在如此温度和宜的房间中生活过。
这张床很大,很宽,很软,很适合不停翻滚。
未分化的少女一向很值钱,因为几乎不会怀孕,所以不管怎么玩都无所谓。
在打击人口贩卖之前,曾在黑市上大量流通过。
“小姐今日同我一起睡?”
床上笨拙的少女拉开旗袍,把盘扣一颗颗解开,
在昏黄的灯光下,皮肤宛如一块无瑕的暖玉。
谢时眠垂下眼眸,不去看旖旎风采,“我的房间在对面,不早了,晚安。”
她转身把房门拉开,咔嚓一声关上。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黑暗中。
谢时眠快步走回卧室,灌了一口冰水下肚。
她头晕脑胀,太阳穴又开始疼了。
柯容敲门进来送上解毒药剂,“小姐,您的头疼比以前严重了。”
谢时眠一闭上眼睛就想到花芝光滑的后,和散开的旗袍。
谢时眠把解毒药剂一口闷,苦的表情扭曲,阴暗爬行。
“涩……”谢时眠用手背挡住眼睛,“太涩了。”
柯容以为她说药剂,“不涩,是酸甜口的。”
谢时眠默了默,“青少年和谐教育任重道远啊。”
柯容:“……”小姐又开始说胡话了。
柯容在一旁说,“花芝的衣服尺寸还未测量,您有空先选定制的衣服。”
她把光脑放在谢时眠面前。
衣服样式非常有灵气。
女仆装,猫耳装,修女装,女扮男装……
谢时眠在最后一页甚至发现了两点一线马赛克,“你给我看的是正规网站吗?”
有钱人真特么恶劣,她已经开始挑选合适的路灯了。
柯容向上提了一下眼镜,“是的呢。”
谢时眠想起了原作中原主对大boss恶劣的所作所为,最终把光脑关闭还给柯容。
“按照花芝的尺寸多做几套旗袍,一年四季都要。”
柯容眼中流露出一些遗憾,“您指的是哪种旗袍?”
谢时眠心想你在遗憾什么,“当然是穿出门的旗袍。”
柯容眼中的遗憾更甚,“好的,我这就差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