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无助地望着她,还算宽敞的房间里突然变得燥热。
连呼吸都变得灼热滚烫。
oga产生了一种窒息感,好像被绳索勒住了脖子。
好奇怪,好害怕,但身体不抗拒。
她的手被谢时眠按住,审讯犯人般困在角落。
脸颊贴在毛毯上,后脖颈没有任何遮挡。
“我不是间谍,我也没有故意偷听。”
花芝辩驳,“我来集团只是想……”
谢时眠加大手上的力气,恶劣地看着oga眼泪流淌,沙哑地澄清事实。
恶趣味的alpha对事实真相不感兴趣。
她只对oga哭唧唧的样子喜欢。
在花芝看到到的地方,谢时眠露出了个无奈的笑容。
像她这样的人,迟早被大boss给鲨了。
“只是想什么?”
谢时眠冷漠质问。
花芝的声音变弱,睫毛低垂。
“只是想见到姐姐而已。”
oga的内心过于敏感,在被临时标记后,身边没有alpha的陪伴,会非常不安。
猫猫知道自己只是个没有名分的情人,没有资格随时都能见到谢时眠。
但是万一呢,万一谢时眠就是宠爱她,不追究呢。
至少她的alpha现在身边没有别人,她可以独占这份宠爱。
花芝嘴唇干涩,“我无意偷听会议,姐姐能不能相信我这一回。”
她的恩人说的没错,如果一件事看起来像间谍,监控记录也像间谍,逻辑推理也是间谍,那百分之九十九就是间谍。
随着手腕压力越来越大,花芝好像听到骨头发出的悲鸣。
她被狼狈反压在床上,是一种押逃犯的姿势。
“姐姐……”
猫儿泪汪汪地看着谢时眠。
倏然间,手腕上的压力消失。
花芝刚一欢喜,可随即而来的脖子腺体的疼痛,让她发出尖叫。
突如其来的标记,花芝泪水不可抑制地流淌下。
全身打着颤。
太疼了,恩人一点也不会怜惜她。(审核大大,这里没有不和谐描写,也没有不和谐行为,您明鉴,鞠躬)
疼痛的滋味,花芝不是第一回感受到,但只有谢时眠的标记,她念念不忘,甚至分不清是不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谢时眠贪婪地标记腺体,“我相信,芝芝说得我都相信。”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一层白茫茫覆盖了窗台,远方传来了整点的钟鸣声。
首都星的冬季相当漫长,似乎因为星际温度,和转速的影响,今年的雪格外大。
落雪簌簌声,混合着办公室里的木柴燃烧得噼里啪啦声响,格外能安抚神经。
“芝芝,十八岁生日快乐。”
花芝蜷在她怀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