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眠:“……”
她一阵头疼,跳进黄河啊不对,银河也洗不清了。
天花板上的穹顶上月光倾泻,宛如银纱似的照在少女的肩膀后背上。
谢时眠喉咙滚动了一下。
她是个该死的老色批。
这哪能把持得住啊。
花芝靠上来,拿起谢时眠的手腕,要靠在一片软绵上,
“大一些了吗。”
谢时眠若在反应不过来,就是个傻子了。
她目光落在猫猫的月匈口,“小小的也很可爱。”
花芝差点没哭出声。
谢时眠把猫儿塞到被子里,从后面抱着她,
“我没有特殊偏好,只要是芝芝我都喜欢。”
花芝闷闷道:“骗人。”
谢时眠一笑,“怎么骗你了?”
花芝:“姐姐明明就是在十八禁,我都瞧见了,画面上的女子比大白馒头都滚圆。”
谢时眠一窒,不知道该感叹花芝知道馒头这个东西,还是震惊她看得清楚。
洗好澡的少女很快在谢时眠怀里睡着了,睡梦中的花芝像个幼崽,往谢时眠的怀里钻。
她的身体蜷着,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隔几分钟,往谢时眠身上钻一下,又钻一下,汲取热腾腾的体温,和自家alpha的信息素安抚。
谢时眠不得不往后退,把空间让给睡着的猫猫。
直到后半夜,谢时眠睡梦中,咯噔——
人突然掉地上,
谢时眠瞬间惊醒,她脖子还没好,后腰被狠狠摔了一下。
草,谢时眠捂着腰,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
花芝靠在床边睡得安稳,怀里抱着谢时眠的枕头,一条大腿压在谢时眠的被子上。
睡梦中呢喃:“姐姐抱……”
谢时眠:“……”
你姐姐快凉了。
……
次日早上
管家眼见着谢时眠一只手扶着腰,另外一只手扶着栏杆,一步一步往下挪……
管家:“哎呦喂,我的小姐,您这是……”
好端端的一晚上,怎么把腰给扭到了。
谢时眠道:“我没事,从床上掉下来了。”
管家:“!”
柯容抱着公文包走来,“什么?床榻了?”
和柯容一起来的颜妨探头探脑,“什么,和花芝在一起把床玩塌了,还扭到腰了?”
谢时眠:“?”
你们在说什么登西。
不传谣不信谣。
谢时眠目睹了谣言产生的全过程,心想有你们是我的福气。
花芝打着哈欠从楼下下来,看到谢时眠瘫在椅子上,连咖啡都不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