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妨:“¥&……”
谢家的亲信大多是利益绑定在一起的谢家人,要么是从小资助的孤儿。
颜妨脑海中浮现着那张有点熟悉的脸,仰头把杯底最后一点香槟喝干净。
谢时眠踩着月色走到辉煌华丽的客房建筑内,地上铺着猩红色的柔软地毯。
她身上穿着同样鲜红色的礼服裙子,脖子上悬挂着最昂贵的浅色宝石项链。
“小姐,公爵大人找您有事。”
一个侍卫快步走到谢时眠面前,弯腰鞠躬。
谢时眠嗅到了空气中一抹独特的芳香味,“是这里点的什么香?”
侍卫面容一顿,“这里没有点香,不过后院种了很多柠檬树。”
谢时眠点点头,没有继续追究,“你带路。”
对oga情况丝毫不知的alpha路过客房门口。
看了一眼紧紧闭上的客房大门那扇深棕色的厚重木门像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幽暗渠道。
把她的所有注意力全部吸引。
谢时眠喉咙干痒,捂着唇咳嗽两声。
苦柠檬的香味越发浓郁,就像空气中驱之不散的水汽,几乎要在墙壁上凝成水珠。
喝了个半醉的谢时眠,望了一眼大敞开的窗子。
谢时眠站在窗前,瞧见了一望无际的柠檬林。
侍卫:“上一任皇帝很喜欢柠檬,手下人为投其所好,在附近种的柠檬林。”
谢时眠收回目光,隐隐觉得头疼愈发强烈。
酒精放大人内心的渴望,让谢时眠本就纯黑的眼眸愈发深沉。
她敲响父亲的房门,“您找我。”
谢义诚坐在高背椅上换下了严肃刻板的礼服,穿着丝质的上下两件睡衣。
“时眠,进来坐吧。”
“我刚刚去敲你的房门,你还没回来?”
谢时眠眼眸动了一下,花芝应当在客房里面。
想来应当是睡着了,她的猫猫今天大抵是累了。
“嗯,刚刚出去喝了一杯。”
谢时眠坐在父亲对面,心神不宁,好像鼻息间不停缭绕着柠檬的苦香味。
年轻的alpha难以集中注意力。
谢义诚看她这副懒懒散散的样子,心里来气,“你和花芝究竟怎么回事。”
谢时眠想点根烟看了眼老父亲的表情,很有眼力见地把烟收回包里。
她醉酒后又菜又爱喝,不然穿书前也不可能抱着酒瓶子倒在厕所隔间里。
谢时眠微醺道:“您是指在集团透明电梯里解衣服,还是我脖子上戴项圈一次有不良癖好,其实我都可以解释。”大概。
老父亲:“……!”
谢时眠迷迷糊糊咂巴了一口安神茶“这水怎么没味儿啊。”
“不过我得澄清一句,我没有隐疾,真的没有。”
谢义诚恨铁不成钢忍无可忍:“谢时眠——”
酒蒙子:?
怎么就急眼了?
谢义诚冷下声,“花芝为什么会知道矿脉图,你又怎么会知道?”
花芝说的信息,连他这位在帝国权力中央盘亘多年的老贵族都从未听闻过,刚刚线人来报,花芝在会议上所说的矿脉,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