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眼眸露出了一抹愉悦。
像是猫猫吃饱喝足的慵懒表情。
谢时眠:“你去学院后不许瞎说了,在外我只是你的姐姐。”
花芝肩膀瑟缩:“我不想住校,我在外面好害怕,我从小没了爸爸妈妈,一场风暴……”
谢时眠打断她的吟唱,“不住校。”
她的猫好像知道自己很漂亮,又很可怜。
花芝湛蓝的眸子突然亮了,“我晚上可以同姐姐一起睡?”
谢时眠:“当然是……”
花芝眼神变得更亮。
“当然是不可以。”
花芝脸色落寞,“您的隐疾还没好么……”
不然怎么能忍得住不碰她。
谢时眠:?
谢时眠被叫去公司实习。
当她坐在宽敞的大平层总经理办公室里,双腿交叉架在办公桌上,窗外是首都星绚烂的景色。
这一刻她获得了当老板的快乐。
柯容:“小姐,您笑得好可怕。”
谢时眠轻叹一句,“办公室真好。”
上辈子她站在这种办公室里被骂,这辈子可以双腿翘在桌上骂别人。
柯容心想小姐又在胡言乱语了。
谢时眠抿了一口咖啡,悠然说:“人人都恨资本家,人人都想成为资本家。”
柯容:“小姐,环球智脑的负责人已经到会客厅了。”
谢时眠拍拍衣服站起来,走了两步,后退坐到办公桌上。
“让人等着。”
她作为总经理,怎么能按时去。
那岂不是显得她很没面子。
柯容的目光落在了谢时眠脖子上的一抹红。
“花芝的年纪还小,小姐应当怜惜一些。”
谢时眠脸上的微笑突然僵住,“什么?”
镜子里的昳丽美人,脖颈上多出了一抹引人遐想的红印子。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在脖子上留下这种暧昧。
谢时眠用手指抓了抓,“我说是虫子咬的,你相信吗。”
柯容浅声道:“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谢时眠气急解释:“真的!”
昨天晚上她没同花芝一起睡,只隐约觉得晚上虫子多,房间闷热,怀里像抱着一个火炉子,她睡得不甚安稳。
谢时眠呢喃:“大冷天怎么会有虫子?”
……
豪华庄园的卧室内。
花芝蜷缩在床上,手指把玩着挂在脖子上的羊脂玉戒指。
她把白玉含在殷红的口中,用舌尖扫过。
少女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双眸湿漉漉地含着情。
她把戒指细心擦干净,重新放在心口上。
昨天晚上她悄悄睡在恩人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