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希望自己有隐疾。
“姐姐,您洗好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谢时眠哑声道:“别进来。”
门外的花芝腿软声音发甜,“姐姐,我闻到您的信息素了,憋着对身体不好。”
闻到?没分化怎么会闻到信息素?
谢时眠开始怀疑星网上对abo的百科资料。
与此同时,一股子苦柠檬的味道从门缝里钻进来。
谢时眠崩成细线的理智几乎断裂。
花芝的信息素顺着门缝飘进来。
谢时眠就像是饿久了的人,突然闻到一个行走的汉堡。
全身上下都写满的迫切和食欲。
太想要咬一口了。
苦柠檬的味道对别人来说或许是酸涩,但对此刻的谢时眠来说,象征着美味多汁。
好难受,头好疼。
几乎要疼晕过去了,这样下去不行。
“芝芝,你在外面?”
谢时眠把花洒关掉,在身上套一件睡袍,扶着墙走出去,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偏执地盯着花芝。
花芝眼前的浴室门突然打开了,里面是个湿漉漉的女子。
长发在往下滴水,上挑着的狐狸眼上蒙了一层水雾,指节分明的手指按在门框上。
alpha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无法忽视的攻击性。
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像在盯着一个猎物。
花芝喉咙滚动了一下。
她不是第一次被人这般看着,只有这一次不觉得厌烦。
“小,姐姐,您在难受吗。”花芝循循善诱,她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
姐姐的手上没有做美甲,长短修剪得当。
“芝芝,你是oga”
谢时眠突然把她扑倒在墙上,一只手遏制住她的腰身。
另外一只手按在她的脖颈上。
“唔——”
十八岁的少女身体有特有的柔韧,就像个怎么也玩不够的玩具。
谢时眠的眸子里闪过暗光,在她后脖颈上发现了一块略微凸起的部位。
按压下去会有弹性。
前段日子还没有。
是oga的腺体,她已经开始分化了,但没有发热,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姐姐,疼……”
花芝像个犯人似的被按在墙上,后脖子被大拇指用力擦过。
少女发出了小奶猫的呜咽,企图引起猎人的垂怜,又好像是隐晦地催促猎人快点。
房间里的持续升温,alpha觉得燥热,心猿意马。
“我的芝芝,想吃曲奇吗,姐姐晚上给你烤好不好。”谢时眠沙哑的嗓音在花芝的耳畔响起,带来一片酥麻。
“晚上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花芝的桃花眼迷茫,姐姐怎么突然在现在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