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芝嘴角沾着软白的奶油,用猩红的舌尖勾进唇里,双层水光盈盈的。
谢时眠喉咙滚动,“我们打车回去?”
花芝下午要去集团实习,时间不好耽搁。
现在正是交通高峰时期,帝国大学处在首都星的繁华地带,无数飞行器和车辆堵在交通要道上,缓慢往前蠕动。
花芝小声说,“距离打卡时间还剩半个小时,打车怕是来不及了。”
猫猫用爪子勾着谢时眠的袖子,“坐公共交通?”
她不确定作为大贵族的恩人能不能接受和别的乘客挤在一起。
首都新的公共交通虽拥挤,但比荒原星陈旧的设施要好很多。
这里智能的就像另一个世界。
谢时眠走上了类似地上地铁的站台,观察别人的用法,学着用智脑刷卡买票。
她牵着花芝的手,想牵一个乖巧的小朋友。
“人多,小心点别走散了。”
谢时眠下意识叮嘱,“小心被人贩子拐走。”
花芝被挤得步履蹒跚,心想帝国的监控系统很完善,在繁华地区几乎不会发生拐卖情况。
两人被人流挤进车厢里,谢时眠手链里看路线示意图。
“我们坐三站后转四号线,再坐两站,从三号口出。”
花芝略有惊诧,“您怎么那么熟练啊,像您的身份应当接触不到这种平民的交通工具……”
谢时眠手钩着一个吊环,找回了熟悉的拥挤感。
谢时眠痛心疾首,“因为我是一个社畜。”
花芝:“社畜?”
她的恩人经常说她听不懂的东西。
谢时眠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社畜就是即使有再多的存款,买再贵的奢侈品,都改变不了被资本家压榨的事实,一次失业就够夺走一切。”
所以她想考公。
还没考上就穿书了。
她穿书之前,考公的人都快比出生人口多了。
花芝若有所思点头。
旁边一个作为社畜的谢家集团员工听到谢时眠的描述,汪的一声哭出声。
花芝吓了一跳。
她的恩人好像有过极为悲惨的遭遇。
但怎么会呢?谢时眠可是谢家的独女。
随着地铁到站,车厢内的人大量涌出车厢外的人不停挤入。
花芝差点被挤出去谢时眠立刻拉住她的手把人带到了车厢连接处。
她身体挡住人流,给花芝撑开一个小小的空间。
“抓住杆子,别动。”
谢时眠手撑在墙壁上,花芝抬头额头便能碰到谢时眠的鼻尖。
在狭窄逼仄的角落里,两人的呼吸声无限交织在一起。
好像身后的人流都化作虚影,花芝的精神世界里只有她和谢时眠二人在。
高峰期的地铁人流量恐怖,谢时眠后背被下车的乘客猛地一推,“唔——”
她和花芝的距离进一步压缩。
无处可放的手只能伏在花芝的腰上。
众目睽睽之下,花芝的腰肢被微凉的手指一碰她打了一个哆嗦。
alpha低哑的嗓音安慰,“很快就到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