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盯着摄政王,算了算对方总共喝了还不到五个小酒盅的众人……
喝多了?不胜酒力?
不过在场的人哪怕知道景杉是故意的,在躲酒,也没有人敢真的拆穿他就是了。
至于闹洞房这件事儿,谁敢闹摄政王的洞房?怕是真的嫌自己的命太长!
所以,谢逸尘在房间里待的时间没过多久,就见摄政王又回来了。
感叹着幸好自己有多年的化妆经验,虽然大多是画丑,但熟能生巧,他手速快。
否则的话,人进来了,他画到一半,就太尴尬了。
其实他猜测更多的是,这个人很可能今天晚上怕是会躲着,整晚都不过来呢。
幸好没有,谢逸尘莫名的希望他能回来。
好像自打花轿到达了摄政王府之后,状况便一个接一个,包括他的心境,让谢逸尘觉得意外。
屋子里的侍女还是十分有眼色的,见景杉进来了之后。行了礼,便赶忙从房间里退出去了。
景杉这才走到了床上的人面前,对方还老老实实地盖着盖头,端坐在婚床上。
没来由的心里有些紧张感,这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成婚。
想着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景杉拿起了一旁盘子里的秤杆,将对方头上的鲜红的盖头轻轻的一挑。
红色盖头落下,露出了里面的人惊艳至极的一张脸。
眼若圆杏点秋水,眉若伏黛画远山。
玉唇琼鼻,无一不美。
浅琥珀色的眸子,更衬得‘她’轻灵飘渺,好似天上仙。
略施粉黛,便已经美得难以形容。
之前考虑的那些什么相敬如宾,什么全都是受害者,可以商量一下,给到补偿将人放出府去。
这些想法,通通被他抛到了脑后。
景杉觉得,他好像一见钟情了,对眼前的这个人。
或许也有见色起意的成分,但其实,没见到人之前,不就已经多了几分关注,想着好好照顾着对方。
如果换一个人的话,他绝对不会想得这样多,做得这样多。
所以,这是潜意识里就已经带上了好感。
肚子里打下的那些腹稿,一下子全都散了。景杉直接看傻了眼,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人,说不出话。
随后就听到“噗嗤”一声,对面的女子抿唇似是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