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别睡了。”
周廷衍别开视线,语气充满不耐,“再睡给你扔海里喂鲨鱼!”
可温沁祎还沉浸在梦里,松不了手。
周廷衍英俊眉眼泛起烦躁,垂下手开始扯温沁祎的手臂。
嫩滑的胳膊握在男人手中,又细又白。
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折断。
周廷衍扯开她一只胳膊,刚要碰另一只,温沁祎竟醒了。
视线里,男人的小臂条条青筋清晰,三道白色蛇骨缠腕。
看起来亦正亦邪。
周廷衍的手指修长而温润,上面被温沁祎咬过的地方印出紫红色牙印。
然后这只男人的手,正冲着她的心口渐渐伸过来……
图谋不轨。
温沁祎赶忙裹紧被子向床里面躲,音声不大不小地冲周廷衍骂了一声,“大流氓,·情期的狮子。”
她刚骂完就反应过来,这不是在自己家。
是在人家的海岛上。
周廷衍为刀俎,她为鱼肉。
男人天生倨傲的脸本就没什么人情味,精雕玉凿般,英俊得不染凡俗。
此刻眉目如深冬,斥着冷肃。
听温沁祎口出狂言,周廷衍默默收手直身,高高在上睨着床上的人。
一把性感好嗓音传出,“-情期的狮——子,很好,骂我是畜生,嗯?”
周廷衍的黑眸微微缩动。
登他的岛,抱他大腿,醒了又乱着头误会他,骂他。
二十六年,从未接触过性·事,不知男女欢爱是何样滋味,竟一朝被骂成如此下流。
周廷衍忽然俯身,双臂撑在床边,在温沁祎身上落下一片阴影。
透着危险气息的阴影。
这个动作下,男人的家居服领口垂敞,里面肤色润白,却凸起壁垒分明的胸腹肌。
周廷衍嘴角倏然漾起寒凉的笑。
“不过,你可知,·情期的的雄狮,每天最多可以交配上百次,但是每次最多秒,通常只有秒。”
这张英俊无俦的脸压得更低。
温沁祎甚至能闻清周廷衍用过哪个牌子的香水。
呼吸中尽是迷人又危险的馥郁。
“但我,不是狮子,你最好看清自己的位置,别招惹我。”周廷衍冷声把话说完。
温沁祎攥着被角在心里呛他:
对,你还赶不上狮子,你一天只能一次,一次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