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守鹤眼睛一瞪:“平次,我现在不是咒术师,也没必要告诉他。”
“才两个月啦。”随即,她微微侧身挡住几人的目光,言语柔和,“本来想过几天回到冲绳等宝宝出生,现在看来也不用像老鼠一样刻意躲着了。”
“太好了。”北野慎也衷心为她感到高兴:“这样禅院家主便不会再为难你,你也能回家了。”
中岛平次尽管心像被玻璃扎到,无法接受,也只能与夜蛾正道共同松了口气。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直到禅院守鹤在医院大着肚子被禅院族人发现,她被打晕带回本家直接关禁闭。
“后面的事,具体情况就不太清楚了。”禅院冼川说了许久。他咽了下口水,嗓音干哑,“也许夜蛾老师或者中岛老师知道一些实情,可以回去问一问他们。”
禅院冼川的声音骤然停下。十多年的往事随风飘散,你沉浸其中突然惊醒,不知不觉眼眶湿润,喉咙酸涩。
这是源诗鹤母亲的故事,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能符合你现在的身份。
见你一眼不发,心疼的五条悟将你拥入怀中,头埋在你脖颈一声不吭。
“好……好的。”你像个人机一样,干巴巴地说出这两个字,扭头看向车外,顺便挥手轻柔地拍了拍五条悟的背。
chapter38
回到高专后你并没有第一时间找夜蛾正道,而是借口回宿舍换衣,思索着要如何面对接下来的路。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源诗鹤在返程时在车上也跟你聊了一些,眼下她坐在沙发上逗着来福,脸色并无太大波澜,“父亲也曾跟我说过母亲的一些事,当时年纪小什么也没记住。母亲生前的家大概就是父亲为她买的那套房子了……没想到他们年轻时这么甜蜜。”
“虽然我对母亲的感情不深,只被人告知她因病去世。如果真是禅院家的人下手,那我也会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到时候你也拦不住我。”
源诗鹤话中的意思就是明天回源氏,向她父亲了解真实原委。如果禅院家真是杀害她母亲的凶手,那她一定会索要这血债。
听完,你愣了一下,问:“你报仇我干嘛要拦你?禅院家那一群污秽,死得其所。”
五条悟与夏油杰在宿舍外故意发出声响,一看就是在吸引你的注意。
你胸前呼出几口闷气,欲言又止道:“你说,如果我救下本不该死的人,杀了禅院家和源氏等人成为反派,将夏油杰把对猴子的敌意转到咒术师身上,再由他和五条悟一起重塑咒术届,这样能给他一个精神支柱吗?”
“这几个月我一点正事没干,不能再拖下去了。获得妖力后真要走上反派这条路,我们还得规划一下时间,不能立即复仇,必须将禅院甚尔收买,等星浆体事件过去才能动手。”
“脑花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像是在密谋着什么。他会重新变换身份继续潜伏吗?为什么九十九由基会好端端地对杰说出那番话?她是提前知道些什么?如果有人注定要走上岔路口,为什么那个人是杰不能是我?”
你一个人将对脑花的的恐惧絮絮叨叨地说出一堆。源诗鹤静静看着你,什么也没说。
可你心里知道,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她都会支持你,无条件给你兜底。
“先别这么想。万一事情的真相并不是禅院冼川所说的那样,源氏老不死也不是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倘若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那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吧。”
源诗鹤温柔地抚摸来福的身子,神色淡然。
她知道你从小到大发生的所有事,明白你心里在纠结什么、难过什么。此刻,你们就像土里的两株朱顶红和夜来香,相互依赖相互扶持。
“好。”
她的平静带给你许多勇气。
你缓了缓身子,起身离开宿舍。
“下午没课吗?”
五条悟和夏油杰并排蹲在宿舍门前拔着杂草,力气之大连周围一小片土地都已松动,跟老鼠出洞似的。
你修饰好表情走过去,直接被站起的夏油杰一把抱进怀里,差点没稳住脚步。
“没有。”夏油杰高大的身子宛如一个斗篷将你盖住。他弓着腰,下巴抵在你的背上,嗓音暗哑。
烈阳之下,鸟鸣泛起,空气中夹杂着一丝醋味。
你无奈地拍着他的肩,同样哄道:“好了好了,你们俩人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抱。”
“不用心疼我,就跟往常一样。”你轻轻推开他保持彼此的距离,手掌却搭在他肩上,目光认真地描绘眼前人俊朗的五官,扬起嘴角,“只要你们一直在我身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害怕。”
现在说这些骚话你脸都不红,反而心意相通之后想拉着他们说更多。
五条悟和夏油杰听闻,俩人僵硬的面容瞬间消失,取之而代是一抹欣慰的笑意。
“好想亲你。”
站在一侧的五条悟俯首盯着你的唇,隐忍克制。自从他那天晚上告白强吻你后,就再也没找到机会亲你,每天跟个吃不到罐头的小猫一样委屈。
“可以吗?”他摘下墨镜,眼神绮丽迷惑。
你仰头看去,只见他如冰川般清澈的蓝眸明亮无双。几乎是每一次看去都被不知不觉吸引,整个身体顿时呆愣,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五条悟太会使用自己的美貌勾引。夏油杰见状牙关咬紧,趁你还没响应,直接挽住你的肩膀向他宿舍走去,对着你耳廓哼笑:“要不要我教你练练‘体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