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话原封不动地跑回到自己这里来了。
但刚睡醒,闻逆川的脑袋就像实心的一样,一点儿头绪的都没有,他故作镇定地回了一句:“请大人明示。”
谈煊轻笑了一声,也不说话,直接一只手伸过去,带着把他的手捏起来,然后伸进被窝里。
闻逆川吓了一激灵,立马抽回了手,带着恼意,说道:“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呵,我要做什么,”谈煊被他气笑了,“你昨夜就是这般对我做的。”
“……”这一句,让闻逆川哑口无言。
霎时间,回忆如潮水一般涌现,他想起昨夜自己闷了两口甜酒,然后就浑身燥热,恨不得把自己泡在冰水里,再然后……
他瞳仁骤缩。
“哼,”谈煊望着他,“我看你是记起来了,你昨晚做的还不止这些,你不仅让本王帮你,你还上手扒本王的裤子。”
窘迫到了极点,可闻逆川还是厚着脸皮,小心翼翼地问到:“大人,我可以辩解一下吗?”
“你还有何可以辩解的?”谈煊说道。
“我,”闻逆川一时语塞,顿了顿,叹着气摇头,“我没有,我没什么可辩解的。”
巧舌如簧的人一时间说“没什么可辩解的”,让谈煊有些意外。
“大人,昨日是我无礼了,也冒犯了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闻逆川垂着头。
平日里嘲笑谈煊的气焰没了,看起来像个犯错的小孩。
谈煊看了他一会儿,最后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说道:“昨夜你说要报答我的,还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闻逆川,你说的话,可还算数?”
逼供
闻逆川一怔,努力回想着,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这话。
他记得昨夜他喝了谈煊送的那壶酒,而后就晕乎乎的,东倒西歪不知撞到了哪里去,再然后记忆却模糊了起来,再次醒来,竟然与谈煊睡在同一个床榻上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越是想躲着谈煊,两人的距离却越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拉近。
“大人,我可是喝你的送我的酒,才不省人事的。”闻逆川想为自己辩解一下。
“哦?”谈煊挑了挑眉,“你是说本王给你下药了?”
“没有,”闻逆川回答得干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大人千万别误解了我。”
而后,谈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别过眼去,佯装叹气:“罢了,你向来不爱认账。”
“我当然认账!”闻逆川不假思索地应道。
可一说出口,心里又生出了几分悔意,之前的事他脑子里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谈煊该不会是想讹他的吧。
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闻逆川自知收不回,于是悻悻问道:“那你要我替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