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趣吧!”
许昙呆呆地看着眼前激情四射的画面。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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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区。
挂有logo的最顶层。
纪清许在最后一份合同上签完字,合上笔盖,看向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翻了个白?眼。
“不干活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在我眼前晃,碍眼你懂吗?”
这人自从下午来了没?接到老婆开始,先是在沙发里瘫到晚上,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在窗边站了能有一个多小时。
落地窗边的男人踱步了几下,拿起手机看了看消息,然后放下手机,深沉地回?他。
“你不懂。”
他不懂?
这人一脸春心荡漾的谁不懂?
“现在这个时间也很?晚了,要我说你现在就可以出发去接她了。”
纪清许无奈道?。
江祈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沉默片刻。
“你说得有道?理。”
“……”
纪清许更?加坚定了智者不入爱河的信念,他不知道?拿了c全奖的人现在怎么可以蠢成这样。
看人立马往门口走,纪清许又叫住他。
“你去哪接她,我车借别人了,你顺带把我捎回?家吧。”
江祈说了一遍许昙给他发的地址。
纪清许安静地看了他很?久,直到他有些不耐烦地蹙了眉。
“你老婆去的酒吧,是不是叫pionni?”
“是啊。”
纪清许笑了。
笑得幸灾乐祸。
“你确实?得快点去了。”
“再不去,我怕你老婆都没?了。”
“?”
“什么意思??”
江祈的眉心蹙得更?深了。
“你不知道?么?”
“pionni是一家——”
“牛、郎、店。”
柔和暧昧的紫红灯光下,模样?清秀的男生头戴绵羊耳朵,穿着轻盈的雪白纱衣,随着动感的音律站在一个卡座旁扭动腰肢。
风情万种的舞姿将不少人吸引来,将卡座团团围住。
骤然成为焦点旁的陪衬品,许昙有些?局促不安。
“看完这个我?们就回去了吧。”她同?一旁喝得有些?多的许玫说?。
“急什么?这才哪儿到哪儿。”许玫边回她边拍手叫好。
“再说?了,你回去就是对着一根支棱不起来的木头,咱们虽说?今晚只能看不能吃,但一根木头和十几根木头一对比,哪个更有看头还需要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