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裕:“嗯,买的是那种奶粉的,泡着喝。”
“好啊!其实我之前每天晚上还会喝助眠牛奶呢。初中那会天天喝,后来上高中就不喜欢晚上喝了,总想上厕所。”时有桉说。
说这话时,楼裕垂眼观察oga的神情,很自然,没有别样情绪流露。
“不难过了?”楼裕问。
“当然,我才没那么脆弱呢。”时有桉拿纸巾擦了擦唇,开始喝牛奶,强调:“我昨晚真的没哭。”
等他喝完,楼裕顺手把碗筷拿进厨房洗干净,语气带着调侃:“也是,昨晚几分钟就睡着了。”
时有桉眼神心虚一瞟,原来他睡的真那么快,让楼裕白陪自己。
深秋的早晨已经是十几度了,迎面吹来的清风很是冷爽,刺激着皮肤,驱赶脑中的困意。
时有桉走着走着又往楼裕身上靠,刚走两步就被对方察觉了。
楼裕盯着好端端又挤过来的oga,说:“好好走路。”
“哎呀,想靠近你一点嘛,大早上多冷啊!”时有桉脸不红心不跳地随口扯着,他没忘自己要多和楼裕肢体接触下。
不经意地探测对方,实属上策!
这次他学聪明了,先委婉,再进行下一步。他可没忘那一二三四数不清的拒绝。
楼裕抓住他的手腕,感受着oga衣服的厚度,不算薄:“冷的话,回去加衣服,早读晚几分钟也没关系。”
时有桉嘴角一抽,好正经的回答,面部表情僵了下才说:“没事没事,反正等会回升温,而且教室人多暖和。”
“冷的话不要逞强,别感冒了。”oga的体质是要稍微脆弱些,但楼裕不知道是怎么个脆弱法,可能是相较于alpha,也可能是容易生病。
“水杯给我,回去换件厚点的外套。”楼裕补充说。
时有桉的表情彻底呆住,只好讷讷把水杯给他,老老实实转身回去。
不是,他不就想贴近一点吗?
等时有桉回到班里的时候,已经七点过十分了,教室里是懒懒散散的读书声,和飘着早餐味。
时有桉有气无力地坐下,神情恍然。直到下课,前面的方辞开始说话,才扯过注意力。
方辞:“咋了,时宝,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当然愁,愁世界上怎么会有比钢铁还直的男人。
“害怕下月初的月考,第一名被人抢走。”时有桉自然是不可能直言说出来,只好随口扯些别的。
闻言,楼裕抬眼看向他:“不自信了?”
时有桉懒洋洋趴在桌子上,闷声闷气:“是啊是啊,每天看你那么努力,我可担心了。”
难得见他愁这个,楼裕轻声一笑:“你也很努力。”
时有桉:“……”
一旁的孟越址听不下去了,插话:“没人在意我的死活吗?本来万能老二就很没意思了,现在还变第三。”
吴凯优已经困得不行,早早趴在桌子上睡觉。
早上第一节课是老蔡的数学课,但年级数学组要开会,于是让大家自行复习,等他后半节课回来讲知识点。
天冷了,课间睡觉的同学也愈发多了。不一会零零散散趴下去好几个,想着先睡会,等下上课有精神。